劉厚一咬牙,將遊語薇的身體從棺材裡抱出來,又用銅線捆在自己身上。
女孩睡著了似的,身體還帶著體溫,柔軟無比。
胸前兩團豐滿抵住背部,感覺美好。
遊語薇的臉,更紅了。
“不用捆那麼緊吧。”
她喃喃說。
劉厚瞪了她一眼:“我可不是故意想佔你便宜。”
“知道,知道。”
遊語薇的聲音輕得不可聞:“就算是被佔了便宜,是你的話,也還好。”
“你說啥?”
劉厚沒聽清楚。
遊語薇冷哼一聲,偏過頭:“就算你揹著我的身體,我們也逃不了啊。我如果進不了身體,就不算是活人,過不了我畫的迷鬼煞關咒那一關。
而在紅樓中,哪怕切斷了紅姐的煞氣供應,我們仍舊打不贏水脈。”
劉厚突然壞笑一聲:“誰說,我們一定要自己走出紅樓。我就要這紅姐,親自把我們給送出去。”
遊語薇瞪大了眼:“這怎麼可能。”
“在我劉厚的字典裡,沒有什麼不可能。”
劉厚說完,掏出了一張符籙,隨手捏碎。
就聽見遠處傳來了一陣爆炸聲。
是棺材的位置。
一連串爆炸聲不絕於耳,燃起的火焰,遠遠看去竟然連成了一片火光之色。
那些棺材,那個村莊,那些乾屍。
全都因為劉厚捏破了一張符籙後,點燃了。
他,到底做了什麼?
見到那片燃燒的火光,本來纏著他們,要他們命的水脈猛地連連厲聲吼叫。聲音中夾雜著紅姐混亂瘋狂的咒罵和憤怒。
水脈在憤怒。
竟然捨棄兩人,朝著起火的方向竄過去。
看著水脈遠去,遊語薇明亮的大眼睛落在了劉厚身上:“你在棺材上邊做了手腳,怪了,什麼時候做的手腳?我怎麼沒看到。”
劉厚得意道:“如果讓你看到了,那恐怕紅姐也瞞不過。”
“你做了什麼?”
劉厚一仰頭:“我在放棺材的空地裡,在村莊中,偷偷貼了引煞符。讓紅樓下游蕩的煞氣和瘴氣聚攏在符周圍,兩者混合在一起,就像火藥桶一樣,一引就燃。
而我剛剛捏碎的,就是符引。”
遊語薇倒吸一口冷氣,眉目閃爍:“你竟然計算到了這一步,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算不得什麼,水脈實力強悍,只能智取,不能靠蠻力。”
劉厚確實沒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