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紫韻應了一聲，隨後走到楚天澤身邊坐下。
兩個人就這麼面對面在榻上坐著。
“你之前說過，你在我的劍內，看到了我的過去。”楚天澤道。
方紫韻老實點頭，她不知道楚天澤為何會在這個時候說這些。
“那麼，你應該知道，當初給我送丹藥的黑衣人是誰了。”
聽聞這句話，方紫韻臉色變得蒼白。
她顯然知道。
“那麼，他與我一同轉世，他的身份你也知道了。”
方紫韻不說話，但是她呆滯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
楚天澤輕嘆。
誰能想到，當初那個楚子青，轉世之後，真的回到了雁州。
可偏偏，這一世楚子青的身份，卻是方紫韻的親弟弟。
當真是世事無常。
“若是有一日，我與他為敵，你會站在誰那一方。”楚天澤嚴肅道。
方紫韻緩緩抬起頭，看到楚天澤認真的眼神，知道這個問題必須回答。
她不禁慌了。
她知道楚天澤與那個楚子青這一世有說不清楚的關系。
二者雖然曾是兄弟，可是這一世，似乎走的卻是不同的道路，或許在日後，會有沖突的一天。
而他們，多年的肝膽相照，多年的默契，也的確是隱隱感受到，會有那一天的存在。
方紫韻迷茫了。
“我......”方紫韻遲疑。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低下頭，情緒低落。
楚天澤見方紫韻難過的神情，知道這樣的抉擇對於她來說，太過殘忍。
其實對於楚天澤來說，又何嘗不是呢？
這一世，他註定要與那個家夥再次分出高下。
隱隱的，楚天澤看到方紫韻眼中似乎含著淚花。
不知為何，他的心變得十分柔軟。
楚天澤抓住方紫韻的肩膀，將她摟在懷裡。
“不知道，那便不需要去知道了。”楚天澤道。
方紫韻依偎在楚天澤的懷裡，雙手緊緊環抱著楚天澤的腰。
“嗯......”方紫韻輕輕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