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牧驍苦笑一聲,嘆氣道:“我也不知道我要去何處,聽說五百年一次的元帝之墓要開啟了,我就過來中州了。”
“你這傷怎麼回事?”楚天澤問道。
“唉,一提就來氣。”牧驍鬱悶道:“我初來乍到,沒有靠山,在城外被一夥人打劫了,而我又打不過他們,只好逃進城了。”
說著,他服下楚天澤給他的丹藥,運功片刻後驚喜道:“公子,這是什麼丹藥?效果這麼好!”
“你若想要,我給多你幾顆。”楚天澤很大方,這種療傷的丹藥他多得是。
一甩手就是十來顆丹藥。
牧驍連忙將丹藥推回去,說道:“公子,我不能要你的丹藥,我有一個請求,不知公子答不答應。”
“說。”
牧驍神情落寞,說道:“我現在也不知自己該去何處,該做什麼,可否讓我跟隨公子……”
楚天澤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他不在意,說道:“隨你。”
頓了頓,楚天澤又道:“跟著我,你可能會很危險。”
“那又如何?”牧驍激動地快要站起來,他說道:“不管多麼危險,公子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牧驍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坐下吧。”楚天澤手虛按,牧驍只覺得一股巨力迫使他坐回位置上,不由得暗自心驚。
楚公子的修為又增長了?
牧驍無奈搖頭:“公子的天賦太妖孽了。”
這時,上菜了,小二知道楚天澤的口味,上了一桌子的豆腐。
牧驍面色一變,這才想起來眼前這人的習性。
“哎喲喂,你跟誰不好,非要跟著他!”牧驍在心裡哀嚎,想起了當初被楚天澤的豆腐支配的恐懼。
“喝酒。”楚天澤淡淡道,倒酒。
牧驍看著眼前一桌子菜,聽到這熟悉的話語,恍惚。
“唉,只可惜,李承那個家夥走得早……”牧驍苦澀一笑:“因為南宮鳶大人的關系,我這人沒什麼朋友,也就楚公子和李承願意和我同桌用膳了。”
聽到這句話,楚天澤倒酒的手略微一頓。
李承……
要不要告訴他真相呢。
楚天澤將酒遞給他,淡淡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離別只是重聚的開始。”
牧驍心中五味雜陳,聽到楚天澤這麼一說,苦笑:“人都沒了……”
“有機會的。”楚天澤將酒盞中的酒一飲而盡。
牧驍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望著楚天澤:“公子,你剛剛……說了什麼?”
“豆腐很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