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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兒,你老實說,這次的主意是誰給你想出來的?”皇後突然冷靜了下來,沉著一張臉,懷疑的盯著自己的兒子。
皇後太瞭解自己這個兒子了,他沒有那麼勤快的去積極政事,更何況即便他想這麼做,也沒有那麼好的腦子。
皇後越想越覺得可疑,其實從上一次連環事件的時候開始,她就已經有些懷疑司徒楠了,但是她也問過自己的父親劉太傅,劉太傅當時只推說是司徒楠府中搜羅的一群幕僚們,集體出的主意。
然而這一次,皇後卻有點不相信了。
幕僚們或許能想出好的辦法來,但絕不會像今天一樣,在明知道皇後也有所圖的時候,還慫恿司徒楠跳出來橫插一腳。
皇後想到這裡,不由得又向司徒楠的方向逼近了一步,“你最近身邊是不是多出來了什麼給你出謀劃策的人?這次的事,還有上回的那幾件事,是不是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不得不說,皇後的感官實在是太敏銳了,稍微有一點異樣都能被她察覺出來。
“沒,沒有的事。難道在母後的眼裡,兒臣就是個一點事情都辦不了的廢材嗎?”司徒楠被皇後盯得一陣心虛,但是他一想到背後高人特意叮囑過自己的話,還是嘴硬的沒有承認。
知子莫若母,皇後一看到司徒楠的這副樣子,就知道他的心裡肯定有鬼。為防打草驚蛇,她幹脆沒有當場戳破,而是冷哼一聲道:“哼,你有幾分本事,難道本宮還會不知道嗎?你最好是不要騙我,否則哪天被敵人賣了都不知道!”說完,就帶著一眾侍從離開了。
司徒楠見劉皇後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便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於是,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忍不住鬆了一大口氣。
實則,劉皇後在走出去不久,就叫來了一直跟在自己身邊伺候著的王炳義。
“王炳義,你這幾天派人去跟著太子,看看他最近都接觸的是些什麼人。”劉皇後踱著步子,習慣性的伸出手來理了理自己鬢邊的亂發,“但凡是突然出現在太子身邊的,或者是行為可疑的,都要一一進行盤查,不可錯漏掉一個人。”
“是。”王炳義恭敬的給皇後行了一禮,而後便立刻退下了。
皇後正準備轉身回自己的宮裡去,卻在這時,遠遠的有個聲音叫住了她。
“皇後娘娘。”慶安早就聽說陛下今日把劉皇後叫去了禦書房,於是,她便估摸著時間,一直等候在皇後回宮的必經之路上。果然,讓慶安等到了。
“慶安,參見皇後娘娘。”慶安想著劉皇後前些日子答應自己的事,於是一臉喜色的跑了過來,給皇後請安。
劉皇後見著慶安一副滿懷期待的樣子,臉上的神色也緩和了不少,“原來是慶安吶,快起來吧。”說罷,微微伸出手去虛抬了一把。
慶安順著劉皇後的手勢站了起來,卻並沒有很快接話,而是一臉欲言又止的站在那裡,“皇後娘娘,瞧著方向,您這是剛從禦書房過來吧?”
劉皇後哪會不明白慶安的心意,她輕瞥了一眼慶安有些微亂的鬢發,這哪裡是偶遇,分明就是慶安一早便知道了訊息,特地的站在風口裡等著自己呢!
可見慶安對於能否嫁給司徒辰一事,是有多麼的關注!否則,若換作是旁的事情,慶安是打死都不可能心甘情願的站在風口裡等人的。
劉皇後想到這裡便輕輕的笑了笑,一把拉住慶安的手道:“慶安吶,本宮可按照約定沒少盡力呀。只不過,眼下皇上還是有些猶豫。所以呢,只怕這接下來,本宮還得再多費費心思才行了。”
皇後故意沒有在慶安面前談起今日司徒凜的決定,而是將話說得這般曖昧不清,給了慶安希望的同時,又能顯示出這件事情很費心思。若自己到時候沒辦成事,那麼也可以說是自己已經盡力了,實在沒辦法了;若萬一最後事情還是辦成了,那麼慶安也一定會對她萬分的感激。
總之,就算是拉攏不成,皇後也會給自己留下一絲餘地。
慶安聽見皇後這樣說,心中只以為司徒凜是真的如皇後所說一般,還在猶豫,但是如此一來起碼證明八字已經有了一撇了不是嗎?
想到這些,慶安那顆緊張的心頓時又放鬆了不少。只見她整個人明顯一鬆,就連眉眼都歡喜了不少。
慶安反握住皇後娘娘的手道:“娘娘,您這段時間為我做的我都看在了眼裡,放心,我也一定不會讓皇後娘娘失望的!”
“如此甚好”,皇後娘娘臉上的微笑,因為這句話而擴大了不少,“你與本宮互利互惠,這才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
“那皇後娘娘,慶安就先不打擾娘娘,這就告退了。”慶安見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然達到,且看著皇後也是一副懶懶的樣子,便也不再多拖著她,識趣的退下了。
“娘娘”,皇後身邊的宮女扶桑,看見慶安還蒙在鼓裡,一心一意的做著嫁給幽王司徒辰的美夢,便有些擔心的想開口提醒自己主子。
只是,她才剛開口,就被劉皇後給打斷了,“本宮知道你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