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剛下山那會兒,陸明還會相信殺倖存者,是為了毀滅證據,但是現在他知道,對於沒有半步先天的門派來說,要是真追究起來,有沒有證據都一樣。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隱情,而且看元景浩的樣子,他是不可能對自己說了。
不過陸明可以感覺,元景浩對他沒有惡意。
“哪那個倖存者者,現在還好。”
“被我安排在地牢之中。”
“喀喀喀”
元景浩說完一句話,他又喀嗽了幾聲。
陸明看著對方,總是感覺這傷的有點奇怪,但是他偏偏又說不出來哪奇怪的地方在哪裡。
元景浩喀嗽完後,便接著說道:“本來我是要將那名倖存者送去京都的,可現在的情況我怕是出城沒多久便命喪黃泉了。”
“現在要殺那名倖存者的,可不只是天元宗,而是徐州七個宗門都要殺她。”
說完之後,元景浩又喀嗽了幾聲,顯然他現在說話相當的累。
看著對方的樣子,陸明已經不忍心對方在和他說話了,想到這裡。
“景浩兄你還是別說了,還是多休養一下,現在也天色不找了,我就先告辭了。”
元景浩也明白自己的情況,現在實在不易多說話,便點了點頭。
在陸明走到門口的的時候,元景浩突然說道:“小心黑魔教的人,他們好像掌握了一些對於你們玄劍門不利的證據。”
陸明腳步微停,對於玄劍門不利的證據。
“多謝,我會去調查的。”
在陸明走遠後,通往內屋的門房被推開,一名身著鎮武司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元景浩向對方輕聲道:“鄭巡查使,這人便是我之前說的吳金海弟子。”
“喀喀喀”
看到元景浩的樣子,鄭啟光立刻開口道:“欽差還是不要說話了,這人雖然看上去確實不是什麼惡人,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剛剛欽差最後的話,實在是不應該說。”
顯然對於元景浩最後說的話,他還是有點不滿。
“看來鄭巡查使還是認定玄劍門。”
鄭啟光語氣不善的說道:“當時在場幾人可是都看到了對方,而且還有三名鎮武司成員身亡,這可不是我認定玄劍門,而是證據確鑿。”
聽到對方這麼說,元景浩硬頂著喀嗽說道:“鄭巡查使一直在北方,對於黑魔教行事可能不怎麼熟悉,但是這種栽贓陷害可是對方的拿手好戲。”
“喀喀喀喀”說完又是幾聲喀嗽。
看著元景浩的樣子,鄭啟光不在爭辯,北定城被屠之事已經讓他岌岌可危,要是對方在出了什麼事,他估計不用活了。
“欽差還是多休養一下的好,不過這黑魔教我會抓,這玄劍門我也不會放過,我就不打擾了。”
鄭啟光離開偏廳後,找到袁騰,也就是徐州鎮武司大司長。
“你去安排幾人,給我盯著那個陸明。”
“可是那人不是欽差的好友麼。”
不過在說完這話看到鄭啟光的面色後,他立刻改口道:“我這就去安排。”
現在鄭啟光的心情並不是很好,這欽差顯然是和他不是一路人,對方一直在為玄劍門開脫,而他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