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族們互望了一眼，似乎在看其他同伴的想法。
誰都沒有說話，直到深夜。
一海族突然說道：“你們能動嗎？”
“有點困難。”
“可以。”
“我……忍忍。”
“那……走吧，我們不等他們過來了。”
洛海域離這裡可不近，等他們同伴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是自己回到海里比較安全。
“小聲點，別把那個雌性吵醒了。”
樓殊在帳篷裡，並沒有睡覺。
聽著外面的人商量好，起身慢吞吞的往海邊挪，她等著都覺得累。
剛下過雪，一腳踩在雪裡，發出哧哧的聲音，很明顯。
他們看著帳篷離自己越來越遠，海面越來越近，心臟砰砰砰的劇烈跳動。
海邊已經有一小片區域有碎冰了，只要靠近那裡，他們就能回到海里。
就在他們準備到海邊的時候，一條鞭子，將海族們圈起來，鞭子往後一扯，他們摔倒了。
接著，樓殊一個個將他們送回原地。
海族們：……
他們可以自己回來！
這麼一摔，他們徹底動不了了。
樓殊拍拍身上的衣服，收起鞭子，回了帳篷。
這鞭子似乎有點短，再做長一些吧。
翌日。
樓殊出帳篷的時候，約莫是早上十點左右。
看了一眼海族們，點點頭。
挺好，夠老實。
海族們：“……”
他們也不想老實，主要是打不過。
餓了一晚上的海族們看到樓殊生火，拿出食物吃了起來，他們都很好奇，這雌性的食物藏在哪裡？為什麼那麼久還是熱的？
聞到食物的香味，海族們肚子也跟著叫起來。
昨天到現在，他們早就餓了。
吃飽後，樓殊溫水漱口，洗手。
然後走到海族們面前，“你們海域的人還來不來？怎麼那麼慢？”
海族們默。
他們聽出來了，樓殊在鄙視他們。
誰讓他們之前鄙視人家呢。
“你們海域是不是沒人了？怎麼就你們幾個過來？”
海族們還是沒有搭理她，樓殊也不惱，坐回到火堆旁邊。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