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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江也站了起來：“李經理向狗屁彙報，怎麼了？”
蔡明亮看看吳江壯碩的體格，再看看他的小身板，坐回到位子上，嘟噥道：“不講理還罵人。”
不想吳江並不打算過放他，追擊道：“罵你怎麼了！看看你每天做的事，上午從來沒見過你人影，下午到公司晃幾圈，晚上就去嗨皮，費用全是公司報銷，不幹正經事就也算了，整天琢磨怎麼巴結上司，位子也是靠拍馬屁得來的，有一點真才實幹嗎？”
場面混亂起來，楊學冬組的銷售們雖不說話，卻在相互使著眼色，蔡明亮是什麼人，他們都清楚。楊學冬對李陽道：“你管管你的人，怎麼能這樣罵人？吳江必須道歉！”
李陽冷冷道：“我的職責是負責隊員的業績，個人行為不在我管轄範圍。你的會開完了嗎？”
楊學冬氣得叫了起來：“好，會議結束！你別走，我要和你單獨談！”一副小學生打架的勢頭。
李陽冷哼道：“你先和張總談吧，我等你電話！”說罷站了起來，走出門去。他的十一名隊員都跟在身後而去。
楊學冬氣得眼冒金星，蔡明亮見李陽一行人都出了部門，大聲道：“這不是反了嗎？有沒有上下級觀唸了！”
組員姚崇發問道：“我們能走了嗎？”
“走走走！就知道走，”蔡明亮發彪道：“剛才你們都啞巴了！一句話也不說，看看人家，都在為上司出頭。”
姚崇發被莫名其妙訓得也沒好氣，嗆聲道：“李陽每天都幫隊員跟單，時不時還有聚會，關系鐵那是自然的！”
蔡明亮睜著雙眼道：“你還替他們說起話了！”
“我說的是事實。”
楊學冬用力一揮手，說道：“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散會！”
羅好終於辦完了辭職手續，她回到湖南老家，想在出國前再看望一次父母，平時工作忙，一年最多回家一次，自從談戀愛以來，一年多了，還沒有回過家。
父親的高大已變成瘦弱，母親的鬢邊也白發叢生。當知道羅好就要出國的訊息後，老兩口都感到吃驚，此前羅好一直保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