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周,四散著許多根樹枝。
彭州有些無語,最後,他只能嘆氣:“你這力氣,也太大了……”
比他這純純的,久經鍛鍊的大老爺們還要厲害許多呢?
彭州也嘆口氣,想起隔壁實驗臺上仍在做最後處理的機械肢,莫名有種心酸感傳來。
但是,該教的,還是得教啊。
“鑽木取火是野外生存最基本的生存技術。雖然現在大多應用不到,但是你既然覺得這個最重要,那麼,就一定要做好。”
周霜霜:……
她也不想啊!
她也很無奈啊!
生火的原始方法,無非就是鑽木取火,金燧取火,敲石取火,還有火鐮。
其中,鑽木取火是歷史上最早出現的取火方式,也是最沒有技術門檻的。
——周霜霜例外。
至於需要用到金屬器皿的金燧取火,在那個至今還用著石刀的時代……
周霜霜可沒那麼大臉,覺得可以帶領一群原始人挖鐵礦挖石油……走向社會主義新生活。
敲石取火的話,萬一兩個世界的礦物成分不一樣怎麼辦?難不成首先還得漫山遍野找石頭嗎?
而且,它也同樣需要金屬……
天殺的,她哪裡去搞金屬哦!
所以,想來想去,周霜霜甩了甩頭,最後還是撿起了身邊的樹枝,重新調整好位置。
至於可憐的彭州,他此刻不經意的看了看錶。
又看了看錶。
又看了看……
五點了啊!
馬上天都該黑了,怎麼她還不需要測量資料嗎?
不測量的話,今晚萬一沒辦法調整好怎麼辦?
還有自己今天白天,沒有拒絕她的,關於“配合實驗”的要求吧?
沒有吧?
彭州突然想了起來:自己雖然沒拒絕,但是…好像也沒答應啊?!
他痛苦的揪了揪褲腿——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眼見著周霜霜又一次“搓”斷一根樹枝,正沮喪的抬著頭,彭州立刻把褲腳往上提了提。
又提了提。
同時,他胳膊一伸,又看了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