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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耗費許多元神救了我,我可該如何報答你呢?”說罷她眉間微皺開始陷入了沉思。
應龍心道:“小傻子,你於我有救命大恩,如今我只是為你做了一件小小的事,哪裡是圖你什麼回報呢!”
兔精說道:“我見那話本裡寫著,不論作人作仙作妖,都要懂得知恩圖報。我是一隻小小兔子,身無長物。所以,往後只要你一句話,我定為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麒兒一言既出,四兔難追。”
此刻應龍若恢複了人身,定要摸著她的頭,笑她這只傻呼呼的小妖了。
初見時,還以為是那種攝魂奪魄的厲害妖精,哪知竟是個這般天真無邪又善良的小妖兒,倒竟像是她已被它這只小白蛇攝取了心神一般。
又過了許多時日,小白蛇傷勢更好些了,兔精便開始帶著它專心修煉仙法。
每日裡她講解的可認真可仔細了,但她這兔子修煉的是土系術法,她卻不知應龍修的是水系,這般生硬灌輸實在是毫無用處。
幸好應龍還是小白蛇的形態,也只偶爾裝出認真聽的樣子,其實多半時間裡都在偷偷打瞌睡。
何況,應龍本是夜神,人家只喜歡在夜晚花式布星星,啊嘞嘞!
白天,兔精帶他修煉打坐時,小白蛇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兔精常常一番語重心長的教育:“小白蛇,你要努力修煉才能跟我一樣變成仙子哦!你一定要努力呀!”
不過,兔精那總是光明正大輕薄小白蛇的喜好倒是半點都沒變。
高冷了幾萬年的天帝,不情不願,但是好像又不太想反抗,反正每天內心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大膽!不要!放開本座嘛!”
轉眼間山中時光已過月餘,兔精帶著她心頭的小活物,在諾大翼渺山中度過了許多歡樂的時光,她帶它一起去山中採藥,夜晚一同曬月亮,偶爾去林間採鮮果吃。當然了,頂頂重要的就是督促他每日勤奮修習仙法。
應龍身體的傷勢在逐漸恢複,他內心的那些傷痕也不知不覺間慢慢複原了。兔精每日裡堅持為他胸口處的舊患敷用靈藥,那陳年舊傷竟也漸漸只留一處淡淡的痕跡了。
對於兔精來說,這是它五千年裡最美好的時光,雖然她的土系術法修來修去,也總是在原地踏步。
應龍見她的術法竟這般毫無長進,內心很是焦急,難道她並非土系屬性?這翼渺山充滿秘密,難道她真身也並非兔子?但她那雙每逢內心焦灼時就立即現形的兔耳朵又該如何解釋呢?
應龍決心:待痊癒時,須得仔細探探這小妖的真身,免得她也迷糊不自知。
君子一吻
這一夜,兔精如往常一般,自然而然的將小白蛇摟進了被窩裡。
夜半時分,應龍突然感到周身靈力湧動,平和而充盈,他心念一動,將靈力聚攏,頃刻之間便已恢複了人身。
這時,耳邊傳來了某兔均勻的酣睡聲。應龍微笑著側轉了身體,用手撐著頭,第一次以人的視角來看這小妖。
這呼呼大睡的小妖,甚是嬌憨,甚是好看。應龍伸手撫去了一縷貼在她臉頰處的發絲。
不知這小兔在夢裡正吃著什麼美味果實,一點櫻唇咂巴咂巴,甚是可愛,讓他忍不住也想嘗嘗看。
他緩緩附身貼近她,唇輕輕吻在了她的櫻唇之上。這般香甜,淺嘗輒止,如何能夠!
應龍急忙收攝心神,又默唸了十遍梵音清心咒。
應龍輕輕起身走到了屋外,他聚攏靈力,在空中以手指寫了一行字:“二弟,天劫已渡,現下安好。”靈力隨心念而動,訊息瞬間便已向人界傳送了去。
頃刻,遠在人界的旭鳳便已接到了這個訊息。他十分欣喜,趕忙回複道:“甚好!兄長何時歸來?天界需你,汝弟甚苦。”
應龍道:“二弟再撐些時日,我尚有一件要事未妥。”
旭鳳道:“何事?可需我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