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嶽山髮絲飛舞,目光凌厲,“你若再敢出手一次,我便親自登臺……斬了你!”
他的話,令司馬庸瞳孔猛的收縮,臉色愈發難看。
守擂臺上固然有禁制,可這種禁制,對於秦嶽山這種城主級別的存在,意義不大,若真逼得對方上臺出手,自己絕討不了好。
“秦嶽山,你太放肆了,這裡是皇城擂臺,不是你水澤……”
司馬庸剛要開口,話沒說完,就被秦嶽山打斷。
“皇城擂臺你就可以無視規矩,為所欲為?這是皇城擂臺不假,可並不是你家擂臺,你這樣擅做主張,真以為自己是這皇城之主?”
此言誅心。
即便司馬庸背後有靠山,聽到這話,亦是面色深沉。
“哼,秦嶽山,你休要胡言亂語,信口雌黃。”
左徒所在的中心擂臺處,司馬濤站起身,目光冷然望著秦嶽山。
秦嶽山根本不睬他,自顧抬腳走向擂臺。
左徒既然裝死不開口,那自己就逼得對方開口。
儘管知道,此舉會惡了對方,可從對方先前反應看,他對自己,對水澤城,也沒有太多好感。
既然如此,何必再去尊敬?
“秦嶽山,你敢無視皇城規矩,親自登臺?”
司馬庸慌了。
他可是知道,秦嶽山一言九鼎,是個不折不扣的狂人,如果真讓對方登臺,說不定真會出手滅了自己。
秦嶽山踏上第二級臺階,不理會司馬庸。
“大哥救我!”
司馬庸臉色發白,衝著不遠處的司馬濤求救。
司馬濤面色陰沉,直接起身。
也就是這時。
一直閉目假寐的左徒,慢悠悠睜開那一隻獨眼,神情不悅,“從開始到現在,嘰嘰喳喳炒個不停,還讓不讓老夫安靜?”
聲音平淡,可話語傳出,自帶一股假嬰強者威嚴,令原本劍拔弩張的現場,立時變的緩和下來。
“秦嶽山,你再幹什麼?想與我皇城對抗嗎?”
秦嶽山停住腳步,沒有回頭,平靜道:“本城主只是會本城被欺壓的天才,討一個公道而已。”
“哼,老夫面前,還輪不到你出手,退下!”左徒冷哼。
“前輩應該知道,當年那人取走我秦家之寶時,曾允諾過秦家一個條件,你別逼我,把這個承諾,用在你身上。”
秦嶽山頭也不回,聲音平淡。
他這次,是真的怒了。
自從來到藤原城,處處被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