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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她的主意,顧至瞪大眼,望著她道:“我說你哪兒來的這麼損的主意?”
周琳琅氣得:“是我損還是他們損?我不過是不想以德報怨罷了。”他到底算哪邊的?就衛英兄弟倆辦的這惡心事,得到什麼下場都不值得人同情。
顧至摸著下巴笑了兩聲,眼睛裡冒著邪氣的光,假意道:“你生什麼氣?我就是隨口一說,連先賢都說了,要以直報怨,受了欺負,當場就得報複回去,這是我的做人原則。行行,就按你說的辦。”
他朝周琳琅眨了眨眼:“你是想來虛的,還是來真的?”
怎麼總有一種和他同流合汙的感覺呢?周琳琅臉微微一紅,不肯被顧至壓了風頭,反問道:“虛的如何,真的又如何?世子爺還想親自上陣是怎麼著?”
顧至從懷裡掏摸,一臉的壞主意。
周琳琅不錯眼睛的瞅著他,不知道他是會掏出驚喜還是驚嚇來。因為緊張,她氣息都摒住了,長長的睫毛也微微抖動,臉上的神情格外謹慎和認真。
顧至離得近,被她這嚴肅恭謹的小模樣撩撥的心裡癢癢,竟然隱隱聞到了她身上的幽香。再往前一點兒,他就能親到她的長睫上了。
他定了定心神,半天,掏出一個羊脂玉小瓷瓶來,在周琳琅眼前晃了晃,笑道:“居家出門,怎麼能少了這玩意?”
“迷藥?”他有剛才怎麼不說。
“錯,是春藥。”
周琳琅氣結,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預設她的主意,並且願意援手的了。
她咬著牙別了臉,半晌才道:“你,你來。”
“呸。”顧至嫌惡的道:“惡心不惡心,我才不要碰這兩個畜牲。我只問你,你當真下得了狠手?”
周琳琅蹙眉,半晌點了點頭,道:“大不了,在他二人未成事之前便……”
顧至拍手:“爽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子,做壞事也做得酣暢淋漓,不比那些偽君子,滿口的仁義道德,可其實坑起人來一點兒都不手軟。”
周琳琅實在不覺得他這是在誇自己,只好弱弱的解釋:“我,和他們,還不一樣,我是被逼的。”
“行了。”他一副“你跟我還裝什麼”的模樣,明瞭她的意思,笑了兩聲,將小瓷瓶收好,伸手攬住她纖腰,道:我都明白,都明白,一切交給我,咱們先離開這。”
周琳琅感受到腰間他有力的手臂,直覺兩人這樣親近有些不太合適,不要說這個時代,就是千年之後,和個沒見過幾次的陌生男人就這麼摟摟抱抱也不合適啊。
她想說“你放開,我自己可以”,可他神情嚴肅認真,一點兒玩笑玩味的意思都沒有,她再多嘴倒顯得自己太當回事了。
周琳琅只得裝做毫不在乎的模樣。
孰不知顧至也在偷偷打量她的神色,生怕她羞惱起來,跟自己又哭又鬧。
那他可就沒法收場了。
好在周琳琅只是眨巴著眼睛欲言又止,到底還是抿緊了唇,甚至盡力的不增加他的負擔,無比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