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溪看著自己的男人如此霸氣,哪怕站在那麼多人之中,單槍匹馬也毫不怯場,甚至讓別人聞風喪膽,不敢上前,心裡就湧上一股自豪感。
沈玉珏開始害怕了,他基本上已經無法指望帶來的這些草包保鏢。
“你放過我好不好?我錯了,尤溪現在好好的,沒有少一根頭髮,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放我回去……放我回去好不好?”
沈玉珏眼裡滿是乞求,他剛剛那麼強的氣勢,不過是狐假虎威,以為那麼多人站在他身邊,他就有必勝的把握。
“沒少一根頭髮,但是手腕受傷了!這筆賬怎麼算!”慕晟封冷哼,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以前還會想,為什麼她們會寵愛一個一無是處的紈絝子弟。
現在卻再也沒有那樣的憤恨了。
他現在唯一在乎和害怕的就是尤溪會不會離開他?
“你用繩子把我綁起來?這樣扯平好不好?”
沈玉珏嚇得渾身冷汗直出,他現在有點後悔,當初沒聽他爹的話,去招惹慕晟封。
“你能跟她比?”
慕晟封面無表情,吐出來的話字字如冰。
在他眼裡,沈玉珏整條命都抵不上尤溪一根頭髮。
“那……那你想怎麼樣?我們怎麼著也是兄弟,你不能殺我?”
沈玉珏猶如即將幹固的魚,他實在不知道能說些什麼,可以讓慕晟封對他手下留情。
“兄弟?”慕晟封玩味的說著這兩個字,好像在品讀其中的意思。
“就算你不念在兄弟之情上,你如果殺了我,父親和母親肯定會傷心的,我媽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難道你一定要氣死他們嗎?”
沈玉珏狼狽的躺在地上,身旁的保鏢也退到了一側,有幾個已經悄悄退到門口,只是礙於慕晟封的威嚴,沒敢逃跑。
“你父親母親有把晟封當成過親生兒子嗎?憑什麼要顧念著他們的面子?”
尤溪最看不得,沈家每次都用那些淡薄的親情來束縛慕晟封。
好像慕晟封對他們反擊或還手,就多麼的大逆不道。
卻從來不反思他們是怎麼對慕晟封!
他們是真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做得淋漓盡致。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他們的實力並不能把慕晟封怎麼樣,反而次次失利,卻不覺得是自己的錯。
“尤溪……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讓他放了我好不好?”
沈玉珏看這一條行不通,趕緊向尤溪求助。
在他心裡,每個女人都喜歡在男人面前撒嬌,來體現男人對她的重視程度。
而且也可以出現自己善良的一面,增加男人的好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