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難受做完工作,付司軒已經很難受了,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他在沙發上靠了一會,不知道為什麼此刻他特別想看看洛落,只要她才能讓自己恢複一點力氣。
他不敢打電話給她,他知道她肯定拒絕他的到來,所以拖著燙的像著了火一樣的身子來到洛落這兒,今天星期六,本來以為洛落在家,可是敲了半天的門,都沒人開門。
付司軒只覺得自己越來越難受,睜開眼睛都花力氣,身上還很燙,他用額頭抵著門,感到涼一些。
走廊的燈很快熄滅,周圍一切黑暗,一直以來付司軒覺得自己很堅強,可是此刻在黑暗中他才發現自己是這麼的弱小,再想想洛落,洛家出事,她逃到日本,然後回國,住在他的別墅那,現在連她住在他那都被趕了出來,弱小到自己都不能保護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
自己太無能,付司軒有些恨自己。
黑暗中,付司軒想:哪天一定要找人把這走廊的燈重新弄一下,這樣的聲控燈對洛落太不安全了。
付司軒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所以當洛落回來到扶他到床上,都沒有太多的感覺,他只知道自己在洛落這兒,是洛落在照顧著自己,心裡無比安心。
付司軒躺在那不作聲,側耳聽著洛落用勺子攪著著什麼,然後蓋上蓋子,又走出來去了陽臺,出陽臺時洛落還很細心的關上門。
陽臺就在付司軒床的右側,所以付司軒一偏頭就看到了門外擺鞋子曬的洛落,擺好鞋子,又曬衣服。
她還真是個勤勞的姑娘,付司軒微笑著心想。
可能付司軒看洛落看走了神,一直保持著偏頭看她的姿勢,所以洛落進來,順手關門的時候,洛落的眼神正好對上他的眼神,洛落有些尷尬,哼了下說道:“你醒了?怎麼樣了?”
說著洛落靠近床邊,俯身用手貼在付司軒的額頭上。
洛落剛從外面出來,手很冷,但付司軒仍是看著她不說話,任由她冷手貼著他溫熱的額頭。
洛落抽回手又貼在自己額頭上,“啊,好冷”,洛落尷尬的叫了聲。
“拿體溫計給你量量,看看退燒了沒?”說著轉身去拿體溫計。
拿來體溫計,洛落遞給付司軒,“量下看看。”
付司軒不為所動。
“量下呀”,洛落擺著體溫計說道,“放在咯吱窩下就行。”
“你幫我量”,付司軒說道,聲音很沙啞。
昨晚付司軒昏迷不醒的,所以洛落才幫忙量的體溫,現在付司軒醒了,她哪好意思給他量體溫,況且自己的手很冷,碰到他面板肯定很不舒服。
洛落拿著體溫計有些為難。
“我動下容易被子裡容易進風”,付司軒扯著虛弱的笑容解釋說道。
洛落覺得有道理,輕輕掀開被子,然後將體溫計放在付司軒的咯吱窩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