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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聽到聲音趕緊出來,看到臺灣商人正盯著梁白看。
梁白蹲在地上收拾東西,她穿的是女僕裝,蹲下來的時候,胸口的一片雪白若隱若現,臺灣商人站在那,順著燈光真好一眼望穿。
李姐看出了臺灣商人眼裡的浴火,立馬一下攔在兩人之間,一臉擔心的問那個男人,“親愛的,你沒事吧。”
臺灣商人明顯覺得她多管閑事,“沒事的啦,你讓開下,別擋著人家做事了啦。”濃濃的臺灣腔,語音有些不耐煩。
李姐轉身,假裝和氣的對梁白說道:“打碎了一個酒杯而已,沒關系,你下去吧,待會會有人來打掃的,你去招呼其他客人。”
“可是……”可是這兒沒收拾好,待會別人路過踩到就不好了,梁白準備解釋道。
沒想到李姐突然有些怒了,臉色嚴厲,聲音聽起來卻還是很和善,“可是什麼,快去。”說完給梁白一記威脅的眼神,梁白明白她什麼意思,趕緊跑開,去招呼其他客人。
臺灣商人看著梁白走開,準備拉住她,還好被李姐一把拽住,拉回包廂。
回到包廂,臺灣商人似乎沒了心情喝酒,總是想打聽剛剛那個女孩是誰。李姐當然不會告訴他是誰,只是說她是臨時工,不常來。
後來有次李姐特意找了梁白的茬兒,想把她趕走,但被付少給解了圍,剛開始李姐以為這個梁白和付少有什麼關系,後來她多次觀察和打聽,這個梁白和付少毫無關系,那次只不過付少好心而已。
所以也就從沒把梁白放在眼裡,繼續想辦法把她趕走。
今天大年初三,臺灣商人就來到安江市,到酒吧找李姐,其實這是李姐耍了點手段,打電話給他說她感冒了,想他想的很,希望能見見他。
沒想到他真的來了。到了酒吧李姐安排了包廂,剛進包廂兩人就糾纏上了,也不管外面的走廊上來來往往的人。
男人抱著女人一起倒在沙發上,兩人開始糾纏,期間李姐不由自主的悶哼了一聲。
李姐已經是情場老手,知道男人在這件事上稍微有點不自主的反應都會讓他們信心大增,這個年近60歲的男人也是一樣。
“騷貨,不是說感冒了嗎?怎麼還這麼有力氣”,男人邊啃著她的耳朵邊說道。
耳朵是李姐的敏感地帶,被男人一咬,氣息就亂了,“我……是想你了,想你想的生病了。”李姐氣息不穩的說道,像溺水了一樣,一雙手在男人身後想抓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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