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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不是為了討好你才表現一幅賢惠的樣子嘛”,洛落嘀咕,“況且薛之謙有首歌唱的好:該配合你的演出我不能視而不見。”
付司軒被洛落弄得心情大好,開心的笑了起來,“那個李文文以為少點蔥花就嘗不出那是倪管家的手藝?真是自作聰明。”
地方有點遠,開車將近一個小時才到,這兒並不是墓地,起初是一片荒地。
那年,洛落的爺爺先去世,臨走之前囑咐家人把他葬在這兒,說這兒曾經是他年輕的時候開荒勞動的地方,這兒的土地都是他用鋤頭翻過的地方,也在這兒認識了洛落的奶奶,然後一起在這片地開荒,所以死後他想葬在這兒,葬在這片他熟悉的土地上。
後來洛落的奶奶去世後,也要求葬在這兒。
因為這兒葬著洛落的爺爺奶奶,她爸爸洛明輝就花了錢把這兒維修了下,還在附近修了一條路,方便來祭拜。
洛明輝一直有個願望,希望這兒不要被過度開發,讓洛老爺子和洛奶奶在這兒安安心心,不再挪動,也希望洛家人以後都葬在這兒。
所以洛明輝突然去世後也隨他心意葬在這兒,包括洛落的媽媽也是如此。
一家四口,洛落的爺爺奶奶墓碑並排在上,洛落的爸爸媽媽並排墓碑在下,雪白的墓碑在燦爛耀眼的陽光下白的滲人,但每個墓碑照片上的笑容又是那麼溫暖、溫和。
洛落在每個墓碑前都放了一束白菊花,然後站在一旁。來的路上,她想起很多以前的事兒,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的笑容還是那麼熟悉,這一切似乎刻在了她的腦子裡,永遠也不會消失吧。
此刻站在這兒,看著這一座座冷冰冰的墓碑,洛落腦子裡一片空白,無法將眼前的這些石塊和自己的親人聯絡到一塊。
付司軒拿出紙、冥幣蹲在地上燒起來,橘紅色的火焰列印在他臉上,照得他特別的柔和,卸掉了所有的冷漠。
土黃的紙和紅豔豔的冥幣一點點的燃盡,付司軒慢慢站起來,然後看了一眼洛落,洛落還是那個姿勢,甚至眼神都沒有變。
“洛落”,付司軒喊了她一聲,她似乎才醒悟過來,“來,跪拜下。”
付司軒想的很周到,在墓碑前放了一個厚厚的紙盒。
洛落慢吞吞的來到她爺爺墓前,跪在紙盒上,她再次認真的打量著墓碑上的照片。
“我的大孫女”,那種喜悅、興奮甚至帶著驕傲的聲音又在耳邊回響。每次爺爺看到她,都會這樣喊她,疼愛的心裡無以言表,全在這五個字裡。
洛落雙手觸地,頭也磕到地上,隨之眼淚再也抑制不住,一起砸在地面上,洛落心裡在“質問”:“你們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如果你們對我壞點,也不至於我現在這麼傷心。”
後面奶奶爸爸媽媽的墓碑她不敢在多看多想,她怕自己會奔潰,會傷心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