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蚓和洛落也霹靂啪啦的鼓掌,“來,陳諾,再祝你一次生日快道。
四個碰著酒瓶,發出很大響聲,差點把酒瓶碰碎。
“蚯蚓,洛落別聊了,唱歌啊”,陳諾遞過話筒說道。
洛落和蚯蚓是躺在那都不想動了,“等會再唱,你讓梁白唱。”蚯蚓說道。
陳諾把話筒遞給梁白,梁白接了過去。
現在是梁白唱歌,陳諾像個歌迷一樣搖著手鈴。
“其實我那時特別羨慕你”,蚯蚓繼續和洛落說著話,“你學習好,長得好,家境好,性格也好,感覺所有的優點都在你身上。我記得那時你身邊還總跟著一個男生,高高個,長得很帥,叫什麼來著”,突然蚯蚓坐直身子,“我想起來,怪不得今晚那個男的長得有的熟悉,那個男的不就是以前老是跟在你旁邊的那個嗎?叫……叫付……”。
洛落一把捂住蚯蚓的嘴巴,蚯蚓嗚嗚叫著,陳諾朝這兒看來,“鬧著玩呢。”陳諾這才轉過身,繼續給梁白搖鈴吶喊。
蚯蚓感覺到有什麼不該說,停止嗚嗚叫,安靜下來,洛落才放開她。
蚯蚓在洛落耳邊輕聲說道,“是叫付司軒吧,我記得叫這個名。”
洛落點點頭。
“不過好像這個付司軒不再是以前的付司軒了,好像是安江市最大公司光華集團的總裁,沒想到這個人真實走了狗屎運,成了總裁。”
洛落噗嗤笑出聲,也只有蚯蚓敢說付司軒是走了狗屎運當上總裁。“是啊,今時不同往日,人家是總裁了。”
“是總裁為什麼我不能說?”蚯蚓眼睛裡冒著八卦的火焰看著洛落。
洛落對於她的八卦,斜視了她一眼,然後說道,“我回來沒地住,我就住在他那,陳諾好像不喜歡他,我一直沒告訴他我住那,梁白更不知道我和付司軒的關系。”
蚯蚓看了看洛落,“原來可憐的洛落回國都沒地住,早知道讓你住我那兒了”,說著一副同情她的樣子抱著她,洛落對於她誇張的表情拍了拍她腦袋,笑了,有一個這樣的朋友真好。
後來蚯蚓連著唱了好幾首,還和洛落一起合唱了櫻花草,這是一首很老的臺灣組合歌曲,但兩人唱的津津有味,姐妹情深。底下陳諾和梁白喝著酒,吃著零食。
蚯蚓就一直在唱唱,洛落慢慢感覺頭有點暈了,快要睡著。直到有人拍了拍她,她睜開眼時看到了陳諾,陳諾說:“梁白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了”。
洛落抬起身子看了看梁白,梁白確實喝多了,躺在沙發睡著了,原來梁白這麼不能喝,不過兩瓶rio就醉了,蚯蚓還說她有海量。
陳諾走後,洛落就躺在那不動了,只覺得頭暈的厲害,面前的酒瓶一直在晃動,天花板的燈閃的她天旋地轉。
蚯蚓唱完歌看到洛落躺在那不動,再看看她桌前的酒瓶知道她喝醉了。蚯蚓笑她沒出息,喝rio都喝醉,其實蚯蚓自己也有點頭暈。
蚯蚓開啟洛落的包,拿出手機開啟一看,20多個未接電話全身來自一個人,蚯蚓撥回去,下命令似的說道:“喂,快來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