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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明顯像是在懟薛阿四,可是薛阿四卻彷彿完全沒有反應似得,還仍舊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繼續說道:“那必須,那是當然的,我薛阿四是什麼人啊,嘿嘿嘿!對了,還不知道你今天要跑什麼地方呢?”
說到這裡,薛阿四更是立馬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然後說道:“老子等你晚上回來喝酒啊。”
“今天跑巢市。”貨車司機冷不丁的說了一句,露出一嘴大黃牙說道:“怎麼?還請我喝酒,上次還沒喝夠?”
“喝夠個屁,老子就愛看你喝趴下的樣子。”薛阿四一說起喝酒,立馬又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對了,既然你是去巢市,不如就幫我帶點東西怎麼樣啊?老哥,我給你錢,你幫我買點魚回來,我醃鹹魚吃啊。”
“鹹魚有什麼好吃的,哪有女人好玩?”貨車司機再次是沖著薛阿四嘿嘿一笑:“要不然晚上哥請你去驢打滾,怎麼樣?”
所謂的驢打滾,就是天津衛一帶流行的一種面點,面點上還撒著一層黃色的粉末類的東西。當然,在貨車司機的口中,驢打滾也就不那麼回事了,而是去舞廳一類的地方快活快活。
一般來說,有些地下場所裡會有那種陪侍的女子,她們的臉上通常塗著一層厚厚的粉用以遮瑕,而一些老流氓要是想欲行不軌,一親香澤,勢必會在臉上沾上一些對方的白粉,就跟天津衛地區的那種面點似得,故而這種行為,才會被稱之為驢打滾。
“真的啊!”薛阿四聽到這裡眼睛都開始放光,不過還是搖搖頭道:“不過在此之前你可得幫我帶條魚回來,走吧,哥,跟我進去,我去拿錢給你,幫我帶條鹹魚,大不了我晚上請你驢打滾!”
“行了,你們都別再這裡廢話了,趕路要緊。”
將煙頭隨手掐滅,那個年輕男子也是臉色陰沉的沖著貨車司機說了一句。
那貨車司機在看到年輕男子那陰霾的眼神以後,也是立馬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點了點頭,露出一口大黃牙。
毫無疑問,他們今天正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去辦,故而那名年輕男子也是沒什麼耐心,連忙是說了一句。
“好了好了,這不拿了錢就走了麼!”薛阿四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走吧,哥,早去早回,晚上咱們一起驢打滾。”
“成!”一聽晚上真的要一起去驢打滾,貨車司機笑的是更加燦爛了,一邊裂開大黃牙不停的笑著,一邊親熱的挽著薛阿四的脖子,向著物流公司內走去。
年輕男子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站在一旁,今天又是一個不尋常的一天,每到這一天,他都務必要親自坐鎮,否則萬一有個麻煩,那就會變成一個真正的大麻煩!
等啊等,誰知道,兩人一去不複返了,就在年輕男子等的實在是不耐煩的時候,就在這個時候,貨車司機總算是姍姍來遲。
“你到底在幹什麼,今天可是個重要的日子,就算是晚上去消遣,也得先把貨給我安全送到。”年輕男子急忙是低吼了一聲說道:“你在糊塗,瞧虎爺怎麼收拾你。”
“是是是。”貨車司機露出一口大黃牙,連忙是嘿笑著說道:“行了,我走了,等我的好訊息就是!”
隨後,貨車司機也是急忙登上車子,將車緩緩的發動,隨後也是緩緩的向著市區外的方向開去。
年輕男子目送著大貨車離去的方向,久久沒有說話。
大貨車要去的地方並不遠,就在隔壁的城市,只是每一次跑這樣的貨,總是多多少少會讓人感到緊張的。
要知道,車上裝載的那些貨,就足以判他死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