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殿下怎麼還沒發飆?
只聽田彩繼續大放厥詞:“田側妃可是我們田家人,作為她的孃家,我有義務幫她出頭。
剛才你怎麼對她了?她哭的眼睛都腫了,鼻頭像爛桃,嘴巴比平時長了兩倍,你不該給個解釋嗎?”
陸無涯:“……”
這比喻,簡直了。
“去門口候著。”陸無涯看著田彩,話卻是對一地下人說的。
“歪,讓他們出去幹什麼?不能出去……”
然而沒人聽田彩的,那些人早如蒙大赦一般,逃命似的呼啦一下退了出去。
“你不是問那田甜怎麼回事嗎?”陸無涯挑眉。
“對,你怎麼對她了。”田彩挺直腰桿,拿出孃家人上門討說法的架勢。
陸無涯展開卷軸,囫圇吞棗的看著,語氣幽幽:
“她要非禮本王,本王難道任她欺辱?自然把她踢出去。”
田彩:“……”
“本王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見她,不然……”
後面的話沒說,田彩也自然明白。
她扶額:“你是他的夫君,這不是你的義務嗎?”
陸無涯只一副“這是什麼歪理”的表情。
田彩吐出一口氣,這古代和現代能相同嗎?什麼義務不義務的,她是氣糊塗了。
不行,她還是回去好好的指導田甜修煉,這才是正道,畢竟強者為尊嘛。
田彩剛要起身告辭,門外傳來敲門聲,是鄭逍。
“進來。”陸無涯把卷軸推到一旁。
鄭逍推門而入,隨即關上房門,轉身看到田彩,不由的一愣。
田彩嘴角微抽,啥意思,她是不是打擾他們好事了?不可能吧?
“有話就說。”陸無涯發話。
田彩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她想歪了。
鄭逍便拿出了一張普通的草紙。
陸無涯只暼了一眼。
鄭逍往紙上潑灑了不明液體,很快,紙上現出字跡來。
以田彩的角度,只看到零星幾個字,但她敢肯定,這絕對是田甜寫的。
陸無涯掃了一眼草紙,臉色瞬間冷沉了下去。
田彩坐不住,起身湊過去。一看之下,也是大吃一驚。
完鳥,這劇情怕是再也掰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