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四海不答,但那絕色俊臉上的歉意已經給出了答案。
“一次性的?”田彩不死心的問。
“嗯。”戰四海點頭。
田彩立馬滿臉警惕:“那……那你想怎麼對付我?”
“放心,我們是朋友,不會把你怎麼樣。”
戰四海眼尾的紅暈亦正亦邪,讓人不確定他說的是真是假。
“那你這精神分裂,不管了?”田彩半信半疑。
“精神分裂又怎樣?只要分裂時折磨的那個人不是你,那就不重要。
而你如果遇到我幻化另一種人格,稍微給兩口血喝,我就會恢復正常的,便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
說到最後戰四海微微頓了頓,想到之前把田彩圈在懷裡的情景,又是愧疚又是臉紅。
“真的?”田彩的言外之意,是你真的有那麼好?說起來,他和她也就兩面之緣。
“真的。不過,我暫時不能放了你,必須找準時機。不然就算放了你,你還是會被抓回來的。”
戰四海說著,目光從田彩吹彈可破的紅撲撲小臉上下移,落在後者那血跡斑斑的右肩上。
“肩膀沒事吧?”戰四海快步上前,有些強勢的拉田彩坐在軟椅上,彎腰檢視了一下傷口。
“沒事,沒事的。”田彩眼底全是警惕,生怕戰四海看著看著,眼睛一紅,又變成了吸血蝙蝠。
“必須處理一下,不然可能傷筋動骨。我可是大佬境。還好你是我在境,不然這條胳膊直接廢了。”
戰四海說著,伸出如玉般的修長手指,輕輕把田彩肩頭的碎衫拉開,露出那深深的咬痕。
他的眼中愧疚更深。怔怔了一下,方才從懷裡摸出一個藤蘿紫小葫蘆瓶。
“我來吧。”田彩左手搶過紫玉葫蘆,就要往傷口上倒。
手卻被抓住。
“這傷口需要先處理。某雖然沒有狂犬病,但毒素還是有的。”戰四海嗔怪的看了田彩一眼。
田彩也就鬆手。反正在夏天穿吊帶穿比基尼都能上街見人,更何況現在只露肩膀,沒什麼大不了。
戰四海細心的幫田彩處理好傷口,然後灑上藥粉,最後拿出白紗布,把傷口包好。
“不能動武,一天就能好。”戰四海微微一笑,漂亮的人中溝很是晃眼。
“奧。”田彩欲言又止,想打聽一下內情。
比如抓那麼多純陰女子做什麼,比如為什麼暫時不能放了自己,難道少主的上頭還有人?
可是又怕激發了戰四海的第二人格,到時候就不妙了,所以也就沒有開口。
最起碼得傷口痊癒了再說,那時候或許有一戰之力,而現在,不過是還需要保護的傷員而已。
戰四海自然看出了田彩的心思,低聲道:“知道多了,對你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