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姑娘,你的眼光可不怎麼樣。沒看到這奈何橋被我打得連狗都不如嗎?”
落塵看著田彩說道,語氣還算心平氣和。
田彩笑著搖頭:“這和眼光有什麼關係?笑奈何是我剛認識的朋友,我幫他,只是因為他先幫了我而已。
至於眼光,呵呵,跟我一起進來的兩位同伴,樣樣都碾壓你。到時候你自慚形穢都來不及。
所以,識相的趕快放了我們,不然,你會後悔的。”
落山宗的弟子們很想鬨堂大笑,但他們看到田彩信誓旦旦,不像說謊。
又看到自家落塵師兄沒有笑,所以他們只能把笑聲生生的嚥了回去。
笑奈何也是感動壞了。他終於體會到做好人的甜頭了。
只有落塵依然矜貴高雅,無波無瀾。
他勾唇一笑,緩緩說道:“田姑娘,我若是不放人,你待如何?
至於你的兩位同伴,如果真實存在的話,在下倒是很想會會他們呢。”
這顯然是不信田彩所說之話了。
“就是,口說無憑,你憑什麼有恃無恐?就憑我們落塵師兄對你另眼相待嗎?”
一名女弟子忍不住,這才字斟句酌的反擊了兩句。
見落塵沒有阻止,另一名女弟子也儘可能委婉的說道:
“是啊,田姑娘,做人要知足。你這是拿落塵師兄對你的青睞而蹬鼻子上臉,我們都看不下去了。”
是啊,她們很想破口大罵,拳打腳踢,可惜她們不敢。就連還擊也只能中規中矩的,真是憋屈壞她們了。
她們只求落塵師兄和田彩翻臉,然後她們就可以為所欲為。
上去薅頭髮的薅頭髮,上指甲的上指甲,扒衣服的扒衣服了。
然而落塵師兄卻沒有任何翻臉的跡象,而是很好性子的看著田彩。
就那麼雲淡風輕的看著田彩作妖。
這簡直把那群女弟子氣了個仰倒。
笑奈何很為田彩捉急。畢竟那女弟子們一個個就跟要吃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