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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蕭十一郎頓住的動作有些發抖, 全因顧惜朝的這番話。
看著蕭十一郎這副模樣,顧惜朝反倒閉緊了嘴,一點繼續說的意思都沒有,微微仰起脖子,讓他那本就白皙的頸脖直接露在了蕭十一郎舉著的刀鋒前。
“你說城璧對我有別樣的心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瞧著顧惜朝那不言不語的模樣,蕭十一郎心裡急切,手上的刀卻是半點也不軟, 往前一伸直接架在了顧惜朝的脖子上。
“你說這番話不就是想讓我停手嗎?現在卻又不說了,你想要什麼條件?”
蕭十一郎的這話才讓顧惜朝把閉上的眼睛睜了開來,眼裡盡是打量之色, 彷彿蕭十一郎會說出這一番話讓他感覺到驚奇。
“痛快,我就喜歡和聰明人講話。”
對於顧惜朝的話,蕭十一郎並沒有立刻接過話尾,只是把那架在他脖子上的刀一收, 後退了兩步,直視著顧惜朝, 等著他把條件說出來。
“要求很簡單,對你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說。”
顧惜朝伸開自己的雙手,在蕭十一郎面前轉了一圈後才道:“我這一身修為已經沒有了,廢了我武功的人, 就住在那白樺林之中。”
“你是想要進入白樺林的方法?”立刻,蕭十一郎就有了這麼個猜測。
雙手收回負於身後,顧惜朝側著身扭頭看向蕭十一郎。
“這對你來說,並不難不是嗎?”
“是不難, 可我又怎麼知道你說的話,是不是你編的?”
從剛開始的沖擊和激動中回過神來後,蕭十一郎打心底對顧惜朝的這話有些懷疑,連城璧對他有別樣心思?這種事情連他自己都不敢想,就之前連城璧的表現來說,放他一條命,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寬容了。
“真不真就只能你自己來判斷了。”顧惜朝一臉的無所謂。
蕭十一郎虛眯著眼看著夜色下的顧惜朝,最後就見他從身上扯下一塊布,然後手指在刀鋒上一劃,用手指上的這血在這塊扯下來的布面上直接畫了起來。
半晌後,蕭十一郎把話完的路線圖直接甩到了顧惜朝面前。
“現在可以說了?”
顧惜朝拿著這塊布,仔細端詳了一下後,收入了懷中。
“我認得連城璧是在這兩個月內,但我不下五次的,聽過他夢裡喊你的名字,若這不能說明什麼的話,那一次酒後,他不停的反問自己,為什麼那次割鹿刀把你紮了個透時,他狠不下心殺了你?你知道是哪一次嗎?”
蕭十一郎當然知道,在無憂島上,連城璧說要和他做個了斷,那次他真的是想以命相抵的,最後活過來,他也以為是花滿樓救了自己,他以為花滿樓說連城璧讓他照顧自己的話是哄他的,但其實是真的?
“不對,你說謊,城璧周圍這三個月一直有我天宗的暗子在時刻記錄他的一切,如果真有你說的這話,記錄裡不可能沒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