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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璧原本那要走過去的腳步在蕭十一郎說出這話後立刻就邁向了別處, 他是一點都不想去看什麼蕭十一郎用心雕刻的自己。
瞧著連城璧那抗拒的態度,蕭十一郎有些好笑,也沒阻攔,他記得這樣的木雕當時他雕刻了不少,連城璧不看這個,總能看到其他的。所以蕭十一郎也沒再說什麼,閉目歇息, 只希望等下連城璧不要拿他出氣就得了,他現在的情況簡直是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了,也虧他一路過來吭都沒吭一聲。
這麼想著蕭十一郎都有點想要誇獎自己呢。
“姓蕭的!你是不是有病!”連城璧氣急敗壞的聲音從蕭十一郎的腦後傳來, 緊接著就是一個個木雕被連城璧摔到了蕭十一郎身邊,此時的連城璧早就沒了所謂的世家公子風範了。
被嚇了一跳的蕭十一郎睜開雙眼,看著沒砸到自己卻也離不了多遠的木雕,他慶幸還好連城璧沒有把這些個木雕往他身上砸。背對著連城璧的蕭十一郎就算此刻沒能看到連城璧的表情, 這讓他有些可惜,要知道這還是連城璧頭一次在他面前這麼氣急敗壞啊。
見蕭十一郎不出聲, 連城璧更怒了,他剛才四處的看了遍,卻哪知木屋內眼睛所及的地方都有著這些木雕存著,木雕被刻得惟妙惟肖, 一眼他就認出了這些木雕都是以他為原型。
木雕或坐或站的擺放在屋內的各個位置上作為裝飾,走到哪都能瞧見一個。木雕很精美,襯得簡陋的屋內都雅緻幾分,但當這木雕刻的是他自己時, 連城璧就覺得分外的別扭了。
“我剛才真該一刀砍了你!”連城璧看著面前的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別啊!我那不是為了思念友人麼,還是為了我而失蹤的友人,我當時雕刻這些木人時可是完全沒有邪念的!”聽著連城璧那怒氣勃發的話,蕭十一郎忙開口滅火。
連城璧聽著深吸了口氣,然後不再言語的轉身,在蕭十一郎莫名著怎麼突然不說話的時候,連城璧拖著傷腿把木屋內所有看得見看不見的地方都翻了個遍的把所有他個人的木雕都丟到了蕭十一郎面前。
蕭十一郎:“???”
連城璧指著地上的木雕,虛眯著眼問:“就這些了?”
莫名覺得有些不對,蕭十一郎直覺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看見連城璧從旁邊拿過一把稻草丟在了木雕上,在懷裡拿出火摺子把稻草給點燃了。伴隨著稻草的燃燒,底下的木雕也被一同燒了個幹淨。
蕭十一郎瞪大雙眼的張著嘴,想說什麼卻被連城璧搶過了話頭:“你愛刻什麼刻什麼,但再刻我的話,下次就不是燒木雕了,我直接把你給燒了。”
那話裡的怒意讓蕭十一郎當下完全不敢說半個不字,乖乖的點頭。只是他到底是不是不會再雕刻連城璧,那就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面上看著蕭十一郎那乖巧的模樣,連城璧多少出了口氣,冷哼了聲才拖起蕭十一郎往木屋內走去,把人不算輕手的放在床上,聽著蕭十一郎嘴裡忍耐不住傳出的悶哼聲,連城璧心情頓時愉快不少。
“躺著吧,等我料理好我自己我再來弄你,反正你自己的內息也在起作用,一時半會兒不會惡化,你不是挺精神的麼?等著。”瞥了眼躺床上的蕭十一郎,連城璧面無表情的說著。
蕭十一郎臉色一僵,頓時一臉的菜色,他的獨門內息確實能防止惡化並多少對傷勢起些作用,但一直維持這內息就很要命的好不好,從落崖到現在,他是差不多快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