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逍遙侯看著床上的人,眼裡閃過一絲訝異,低笑了聲的說道,“有趣,讓我看看你對這個‘最想得到的東西’有多渴望呢。”
……
蕭十一郎還沒能有下一步行動,一陣頭疼襲來讓他不禁緊閉雙眼,等他再次迷濛的睜開眼,之前的那一幕他似乎已經不記得了,而且此時此刻他身處的是一間通紅的婚房。
這次蕭十一郎卻沒有任何疑惑,只見他轉身就往那閉合著貼滿喜字的木門走去,輕輕一用力,蕭十一郎就推開了房門,抬腳走進去後,蕭十一郎直接的朝內室走去,屏風之後的內室有著一張掛著龍鳳呈祥的喜床。
喜床上有著一個穿著婚服的青年,此時的青年正被鎖鏈銬著四肢。
看著那婚床上的人,蕭十一郎眸光一閃,接著就見他坐在床邊,伸出手捏這青年下頷,然後直接吻了下去,而身下的人任由著他的動作,眼底全是木然。蕭十一郎讓自己的舌頭在對方嘴裡掃蕩了一遍後才又糾纏著他的舌頭細細品嘗著。
而身下的人沒反應讓蕭十一郎的動作粗暴了幾分,放開了被自己吸允得微紅的唇,蕭十一郎順著他的頸脖一路向下。
“城壁……你是我的,我不許你和那女人結婚,我寧可一輩子把你鎖在這裡,也不會放你去和沈壁君結婚的!”
……
逍遙侯若有所思的看了蕭十一郎半晌,嘴角突然扯出了個惡劣的笑容,然後就見逍遙侯手上有了些動作,食指與中指緊點著蕭十一郎眉心沿著鼻樑一路向下,隨後他的動作加快,也不知道他點了蕭十一郎的哪裡,一直昏迷著的蕭十一郎□□出聲。
此時逍遙侯低下身,湊到到了蕭十一郎耳邊呢喃著什麼,直到一刻鐘之後,逍遙侯才從蕭十一郎耳邊離開,這時的蕭十一郎已經一改之前那眉心緊鎖的模樣,睡得十分安詳,彷彿在做著什麼美夢一般。
石門外,小公子在看到逍遙侯出來後,臉上雖然有些焦急,卻還是一副恭敬的模樣:“師傅!那蕭十一郎?”
“他的事情你不用管了,等他醒來帶他來見我。”逍遙侯從小公子身邊走過,在她面前頓了頓的吩咐道。
還想說些什麼,卻在看到逍遙侯頭也不回的背影時全部都堵在了喉嚨,鬱悶的一跺腳,小公子眼珠子就是一轉,壞笑著轉身就要進入身後的房間。
“別去打擾他,讓他好好睡一覺,之後他怕是沒有好覺能睡了。”逍遙侯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讓想要搞小動作的小公子臉色一變,吐了吐舌頭後對緊閉的房門哼了聲,然後才老老實實的守在了門外。
兩個時辰之後,蕭十一郎才從昏睡中醒過來,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檢視四周圍的情況,發現周圍卻沒人後,他才有時間打量身處的地方。這是一間封閉的石室,除了他身下的石床之外,石室內再無其他。
從床上撐起身,蕭十一郎這時候才發現,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沒有那麼疼了,似乎好上了不少。
他驚疑的掃了眼自己的身子,然後他就看到他手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了,要知道在之前這手臂上的劍傷即使被包裹著,都還會絲絲的往外滲血。
“這到底是哪?”從床上起身,蕭十一郎朝門口走去。
這時石門突然的從外面開啟了來,“醒了?睡得可真夠久的,跟我來吧,我師傅等著你呢。”
蕭十一郎在看到小公子時並不吃驚,誰讓他昏迷前最後在他身邊的人就是眼前這位呢,對於逍遙侯要見自己,蕭十一郎也沒多做他想的讓小公子帶路,這一次這麼大張旗鼓的把自己弄來,他要是不見見這位傳說中的逍遙侯,那還真是對不起自己了。
一路走來,蕭十一郎就發現了這天宗是一個熔岩洞窟,四周圍都有著奇形怪狀的鐘乳石,不過這倒是挺符合人們心中關於天宗的印象的。
邁入一個巨大石門後是個廣闊的溶洞,平臺的另一頭是一條做工粗糙的石橋連線著,那裡有著個更大的平臺。那裡有著幾根雕刻精細的石柱,石柱中央是一個王座。而此時那裡遠遠的就能看到一個身著黑色鬥篷的人坐在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