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最起碼已不虧。
只是不知那個世界的老爸老媽,過得是怎樣……
瑪德,為什麼會想到這些?!
都穿越了,還想個錘子。
韓宵兩掌同時拍在臉上,狠狠地搖頭。
人就是得手上有點事幹,不然就容易想些有的沒的。
所以他摟過身邊的佳人,一手扶其柳腰,一手牽其柔荑,開始繼續攻略大計。
“茵兒今天表現很好,獎勵一個。”
韓宵吻了吻美人側臉,淺嘗輒止,兩手也只是摟抱著,沒有更多的動作。
這反而讓文茵倍感意外。
按照之前的經驗,這個男人說的懲罰、獎勵,無非就是床第間的那些手段。怎麼今天?
她半點內力都用不出,氣力也很衰弱,反正反抗是不可能的,就冷冷地撇開臉,哼聲道:“這裡沒有別人,你無需演戲。”
“怎麼,茵兒你嫌這樣的獎勵太淺,還想要更深重一點的是不是。”
韓宵在她耳邊輕咬,熱風撓著耳蝸,這時已可以極近距離地看到,美人那挺秀密密的睫毛開始打顫。
她很敏感,而且頭腦簡單,現在一定已經想入非非。
文茵呼吸略重,眼神極力飄向遠處,什麼話也沒有說。
果然,他又……
我該適量表現出軟化,讓他以為自己正漸漸把我征服,今晚就是一個表現的機會。
“呃嗯~”一個淺淺的呻吟,在文茵有意控制下傳出。
她強打起精神,用脈脈如冰水的眼眸看向韓宵,“你要做什麼,跟我無關,反正不管是什麼,我也只能忍而已。”
她此時的模樣,正像是冰雪消融,任君採摘,楚楚動人。
韓宵沒有急色。
美人的心理算計,他心知肚明。
要對付一個愛慕自己,卻又狡詐陰險的男人,她會假意臣服,然後一擊反殺。
這個“臣服”的度,很微妙,不能引人警覺,又必須讓男人有體會,享受到征服的快感,消解男人的戒備心。
很巧,韓宵也是這麼想的。
你在偽裝臣服,而我是真的想讓你臣服。
這個過程,是你主動配合著我的演出,迎合著我,來看究竟是誰會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