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在信陵撞見了他們兩個。
韓宵三番兩次的目光，自然被蓋聶、衛莊察覺，他二人轉身朝這裡看來。
“殿下，你認識他們？”
墨鴉好奇地問道。對面那兩個年輕人氣質非同一般，當他們看過來時，自己都覺得有點壓力。
蓋聶、衛莊當然不認識韓宵，不過一聲“殿下”，也已足夠。
“你是，墨鴉。”
肩披黑羽，右手臂甲藏刃，衛莊憑這些認出了墨鴉之後，兩眼直射劍光就盯上韓宵，嘴角飛揚。
“呵，今天真是太有趣了。”
蓋聶沒有說什麼，卻顯然也在用探尋的目光打量著。
韓宵覺得有點奇怪。搞錯了吧，怎麼感覺你們對我很有興趣的樣子。
他眨了眨眼，伸手邀請道：“鬼谷的兩位，要不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認識一下。”
鬼谷！
墨鴉被嚇了一跳，再看對面那兩人時，目光已分外嚴肅。
鬼谷傳人，這可了不得。
“固所願爾，殿下，請。”
蓋聶向韓宵抱劍行禮，答應了邀請。
……
一家食肆
尋常的木頭案几，四盤小菜、兩壺酒，有些侷促的空間，堪堪讓縱橫兩人緊挨著坐在一起。
韓宵則一個人坐在他們對面。
“這裡就是你說的清靜之地？”
衛莊端坐，餘光瞥向食肆內其餘各桌的客人，滿嘴油膩、胡吹亂侃，整個空間就跟清靜二字分毫不沾。
韓宵對衛莊的話沒什麼反應，這個冷麵逼王，不管怎麼樣他都會嗆人的，不接他的話茬就行。
“天下之大，竟在這裡遇上兩位鬼谷傳人。緣分，真是妙不可言。”
蓋聶不苟言笑，靜靜地平視韓宵，問道：“蓋聶與師弟從未在天下行走，敢問殿下如何得知我二人身份。”
這蓋聶？
韓宵心中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覺。
衛莊的冷臉，是那種年輕人的高傲、張狂的自信，你可以直觀感受到那股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