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亦昇舔著唇:“你給老子等著就是了。”
他為什麼看著肉只舔不吃?
還不是因為自己被打了那些東西,可能自己的體液裡還帶有一些。
什麼,有套套?
套套就絕對安排了麼?
要是她一不小心懷了怎麼辦?他抽菸喝酒不說,那些才是致命的。
……就算沒多大的關係,他也願意忍一忍先。
千分之一讓她受到傷害的可能,他也不願意。
……
阮小梨和古亦謄那邊的事,木羽也沒去過多的關注,在下面的椅子上坐著,看著一些老人小孩的在散步遊玩,古亦昇主動開口和她說。
風不大,冬日的陽光照在人身上也不是如夏日的火辣刺疼,像是愛人的輕聲呢喃般。
木羽靠在古亦昇肩膀上,他聲音低低緩緩的,偶爾停頓得恰到好處……
耳根子都聽軟了,恨不得他用力的給自己親一親止癢。
不知不覺的,木羽睡了。
等古亦昇發覺肩膀受力越來越重,耳邊的呼吸聲也很均勻的時候,低頭,她安靜的睡顏,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
無奈的笑了笑,修長的手指劃開她被微風調皮的吹下遮住眼眸的劉海,薄唇在她額頭上點了點。
“小羽毛,落人心上,癢癢的。”
……
這一幕,被對面一叢修剪整齊灌木旁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阮小梨面色有些憔悴,怔怔的看著那一對惹人豔羨的璧人。
“你說,如果我沒有多想,我們會像他們一樣麼?”她開口。
旁邊手插褲袋穿著制服長身如玉的男子順著她的眼光一樣看著,良久,他啟唇:“會的。”
阮小梨淚水奪眶而出。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對不起……”終究是她負了他。
古亦謄低頭,勾了一下嘴角:“沒關係。”
沒關係,有些東西,痛過之後,就不再痛了。
原以為讓刺一直呆在肉裡,是最好的結果。
後來才發現,讓它在那,只是折磨自己而已。
不如下決心,勇敢點,忍一時的痛,把它挑出來,讓它癒合。
這樣,才能痊癒,活得新生。
他也以為自己會和她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