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羽沒有說話，睜大著眼睛，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可眼角就是在流出一行行的淚水。
無聲的哭泣著，像是止不住自己的淚腺。
古亦昇看在眼裡，心疼的不行。
“沒事沒事，都是假的，不用害怕，我在這裡呢，你怕什麼？”
聽到他的話，木羽只是把他抱得更緊。
剛剛那個夢太真實了，就是她上輩子的真實寫照。只是在上輩子她從來沒有看到過，沒有以第三人視角的身份去看過。
她死去的屍體，是在海里腐爛吧，是被很多魚吃了吧……是不是還有很多的寄生生物在上面攀附著。
就跟她剛剛在夢裡看到的是一樣的吧。
我？不過唐素念說的那些話，擠進了她的思緒裡。
為什麼她說是自己先害她，她才來報仇？
……想想好像也對，畢竟這一輩子她還沒有先對自己做什麼實際性大的傷害，而她因著上一輩子的事情，零零種種等等的，已經向她尋仇。
可是她不是平白無故地向她下手啊，如果她不先向她下手，那她的下場和上輩子不會有什麼兩樣。
……誰對誰錯，早已說不清楚了。
“怎麼啦？做了什麼樣的夢？”古亦昇輕聲的，用哄小孩的語氣對木羽道。
木羽吸了吸鼻子，搖搖頭。
不想再多談這件事，也不能說，她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重生而來的。
古亦昇看著她放空的眼睛，心裡有著自己的計較。
她絕對有著什麼事瞞著自己。
是被人欺負了嗎？
“是你先害死我的，我才出手的。”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是一句經不起推敲的錯誤語句麼？
按理說如果“先害死”了，那麼，怎麼還能再出手呢？
畢竟死人是不會有什麼能力的。
或許只是夢，她說得有些語無倫次？
可能是這樣，但他心裡卻偏向著……
她身上似乎藏了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