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木羽不想騙他。
“之前。”
古亦昇本來悠閒的面色有一瞬間的凝固……
“怎麼會是，在之前？”
“你以前不也是j大的學生麼……”
“……你……很久之前就對我情根深種？！”今晚古老大的心情跟坐過山車一樣，從憤恨傷心鬱悶到現在的跟中了大獎一樣的驚喜……
“什麼情根深種，不過是點點的欣賞。”
木羽才不會說她很早以前就喜歡過古亦昇呢。
“點點的好感？！”古亦昇把頭從她身後繞到木羽面前，扳著她的臉，惡狠狠的質問。
“不然呢。”木羽一臉不屑。
“……”古亦昇對木羽吹了口氣，吹得她眼睛都閉了起來。
“你幹嘛。”
“發洩老子的怒火。”
“你又用老子。”
“忍不住。”
“……你知道你有口氣麼？”其實並沒有，但是她就是要膈應他。
古亦昇臉一黑：“那老子燻死你。”
兩人又鬧在了一起，古亦昇拉起被子把兩人都裹在一起，抓著她一直給她呵氣。
兩人在黑漆漆的被子裡鬧了好一會兒，古亦昇把臉壓在木羽的臉上，兩人氣喘吁吁的休息。
“那，後面寫的那些關於唐素唸的又是什麼？”
黑暗之中，兩人都看不清對方的表情，木羽面色悲拗。
前面有關於古亦昇的資料那些還好說，可是後面那些，她應該怎麼說？
騙他？
一個藉口之後，必須得週而復始的用其他的藉口來掩蓋。
“那是……我做了一個夢，很真實的夢，那些都是我在夢裡看到的東西，太過於真實，於是我寫了下來。”
木羽眼裡含著歉意，緩緩的說道。
對不起，實話我不能說，不可以說，你不會信，我也不敢說。
我怕，怕你以為我是精神病，也怕你，認為我是鬼怪，冤魂。
“你一直都做那個夢麼？”
“嗯？”
“上次你做夢還哭了那次，也是做了那個夢麼？”
“嗯……”
古亦昇沒再說話，只是更用力的把她抱進。
“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老天爺的啟示吧。”
“那……你現在過了那個，你那個……的日期了麼。”
那個“死”字，古亦昇無論如果也說不出口，他不想把這個字放在木羽身上。
說他迷信也好，說他忌諱也罷，當一個人重要到你無法想象失去她之後是什麼樣子時，任何一丁點的可能，也不敢去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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