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認識自己的話,剛剛他問的那句話,應該是,“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
然而,他問的是,“你還記不記得那次”。
“你在胡說什麼?”
“我能胡說什麼,不過是在陳述一些事實罷了。”
古亦昇:“……”她為什麼會知道自己那時候的心理?不行,絕對不能承認這麼丟臉的事情,必須要死不認賬,反正只要自己不認,她又不能拿自己怎樣。
“事實?你不能杜撰這些東西,覺得老子好欺負麼?”
“不然呢?”
不然?不然什麼?媽耶,這女人的口才!自己怕不是娶了個刺蝟吧?
“咳咳,你說得對,老子可是純潔得打緊,才不是那種會強搶民女的渣渣,要搶也是搶像你這樣的大官。”
是是非非,真真假假,哼哼,看你能不能分辨得出來。
“那你一定很高興。”
“高興什麼?”
“處心積慮,終於抱回我這樣的有錢人,真讓人羨慕。”
“……”
其實你臉皮比老子還厚才對。
而且他竟然還無力反駁,甚至有一瞬間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
這個話題不能再聊下去了,沒有必要,也聊不下去了。
“今天才帶著哈里去洗澡,明天又要帶他它去了。”古亦昇轉移話題,好像很煩惱的道。
“它頂著那一臉口紅不好看麼。”
“……不行。”這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
“為什麼不行。”
“剛剛王航還問我,你是不是很喜歡那狗子,居然親了它滿臉。”
……然後呢。”
“……”然後?還用什麼然後,別人都以為是你親的,這怎麼可以。還以為你很喜歡它呢,你喜歡的明明只有我而已。
再說了,你的口紅,要是塗,也只能塗在老子身上,連狗都不能分走一絲一毫!
“反正老子看著很醜,那麼英明神武的我,怎麼可以帶著那麼油膩的一條狗子。”
木羽靜了幾秒,決定放過他,口是心非的男人。
“你不是給它洗過麼,應該挺輕車熟路的。”
古亦昇想起上次給哈里洗完澡吹乾時,哪跟天女散花一樣的滿廁所『亂』飛的『毛』,他的鼻子又癢了。
“我現在可是一個病患。”
“嗯,可把你牛『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