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大冢老師,確實很久沒回去過了。”池本龍司表情懷念,“也不知道道場怎麼樣了,太久沒過去肯定都積灰了吧。”
“不必擔心,我每天都有在清掃。”木村一矢淡淡的道,“要不要去看看。”
木村一矢不善言辭,但言語中邀請的意味已經拉滿了。
池本龍司卻好似沒有聽懂一般驚訝道:“啊?都這麼晚了,現在過去?你能看得見路嗎?”
“記得,就看得見。”
“你厲害啊。”池本龍司佩服了一聲,想了想才回答道:“那好吧,反正吹了這麼久的冷風我也睡不著了,陪你走一趟吧。”
“.......嗯。”
木村一矢沉默點頭,從喉嚨裡發出聲音,扭頭就走。
池本龍司撓撓頭跟上。
這會兒其他異人都已經全部進入了避難所內,周圍計程車兵也因為發睏而心不在焉,沒有人察覺到兩人的離開。
池本龍司和木村一矢一步一步的順著粗糙的山道上山。
自從大冢信弘死後,除了木村一矢以外再也沒人回道場,這條山道也變得荒涼了許多。
在接近山頂的時候,二人見到了大冢信弘的墓碑。
大冢信弘的墓地位於半山腰的一處空地,背靠樹林,面朝山下,就像是仙人俯視芸芸眾生,風景極好。
木村一矢走到大冢信弘的墓前,恭敬的彎腰致禮,風憑空吹起,溫柔的拂開了大冢信弘墓碑上的灰塵和落葉。
池本龍司抱著手站在旁邊,目光停留在大冢信弘的墓誌銘上。
大冢信弘其實沒有讓任何人在他的墓碑上刻什麼話,是木村一矢自作主張,親手用劍在墓碑上刻下了大冢信弘生前常說的一句話。
“男人失去尊敬,就失去所有。”
池本龍司喃喃著念出這句話,嘴角一挑,不只是嘲諷還是自嘲。
隨後他看向旁邊一直望著墓碑不語的木村一矢,說道:“你應該是有話想對我說吧。”
見到大冢信弘的墓以後,池本龍司不知為何突然坦率了許多。
“如果我猜得沒錯,跟突變因子有關,對嗎?”池本龍司如此說道。
木村一矢慢慢轉頭,緊緊盯著池本龍司的臉,“池本龍司........你真的還是池本龍司嗎?”
空氣一瞬間凝滯。
池本龍司看著他,目光深邃,緩緩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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