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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聖帆見到父親眸中慧光閃爍，知道他在思索，便沒有打攪他。在一旁靜靜地等待。
孔天機轉頭說道：“聖帆，上一次，你為何會將林檀帶到齊天堂，嚴刑逼供？”
“父親，那是因為孩兒懷疑小賤人是假的，被人掉包了。所以才將她押入齊天堂後山，想要問出真相。”
說起這個，孔聖帆更加憤怒。
他本來有很大的把握認為林檀是假的，同樣的妻子白若水也這麼認為，才無所顧忌的嚴刑逼供。
可誰知道，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召喚出了璨星銀鹿。
那足以證實林檀身份的璨星銀鹿。
他將自己懷疑和孔天機說了一遍。
包括最早的派出甘茂去截殺林檀，最後傳來成功的訊息，以及林檀短時間內，實力大漲，還有明明在榭雲後山，卻怎麼也無法找到的各種疑點。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林檀是假的。
可最終她召喚出了璨星銀鹿，證明瞭自己，讓孔聖帆覺得自己跳進了一個無比巨大的坑裡面。一度他甚至覺得是林檀提前安排好的坑，讓他跳。
孔天機認真聽著，這些話當初他出手將孔聖帆救出的時候，就聽過。
那時候的他，也覺得林檀高深莫測。
不過，他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前天晚上，他看到了狀態不一樣的林檀。
他們在半空中相遇，可林檀對他卻視而不見，最重要的是，他還在林檀身上，感應到了一股不屬於人的氣息。
如果不是前夜，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必定會在當場將林檀攔截下來。
“父親，你怎麼了？”
看著聽完自己的話，又沉思的孔天機，孔聖帆又一次地問道。
孔天機徐徐抬起頭，望著孔聖帆，眸中寒光一閃，道：“聖帆，你分析的沒有錯，林檀是假的。”
孔聖帆大驚。
沒想到在父親再一次地聽了自己的分析後，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匪夷所思。
但他知道，他的父親是真正的智者，絕不會無憑無據的說出這麼驚人的話，低頭問道：“父親，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孔天機點了點頭，道：“前夜，我出門辦完事情回來，遇到了林檀。”
孔聖帆一驚道：“父親，我們的事情，不會被她發現了？”
孔天機露出了冷笑，道：“區區林檀，怎麼可能發現老夫親手安排的事。我之所以告訴你前夜我碰到了她。並不是讓你問我，佈局有沒有被林檀發現。而是我發現了她的大秘密。”
孔聖帆沒有打斷父親，他知道父親正在說起到很關鍵的一點。
“三更半夜，青木宗公主獨自一人離開青木靈山。你覺得合理麼？”
“父親，不合理。”
孔天機點了點頭，又道：“我看到她的神態和舉止很不對，不像平常時候的她，最重要的是，我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妖氣！”
“妖氣？”
孔聖帆身軀一怔，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