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紅的大石門,一聲沉重的響聲後,就輕輕的開啟了。一個冷豔逼人的婦人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你是誰?”冷豔的婦人問我。
“他是我的朋友。”落拓少年說道。
“你也有朋友!你也會有朋友?...”袁見笑,輕輕的笑了起來,他總是在笑,只不過他的笑,很讓人討厭。
“是的,我有朋友。”落拓少年說。
“難道你沒有朋友嗎?”我問道。我在問袁見笑。
“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只不過沒有的時候多,有的時候少。”袁見笑,笑著說。
“你能有這樣的朋友,很好。”冷豔的婦人說道。
落拓少年沒有說話,他只是輕輕的笑了笑。
袁見笑,也沒有說話,卻沒有笑。
“這裡的規矩你應該知道吧,你可以帶二個人進來,只是你...”冷人說道。卻未說完這句話。
“這二位都是我的朋友,可以都進去嗎?”我問道。
“朋友,好朋友。”袁見笑,還在笑。
“好久不見啊,‘富貴’婦人。”落拓少年說道。
“是啊,好久都沒見了。”袁見笑說道。
冷豔的婦人沒有說話,她只是轉過了身,說了兩個字:“請進。”
人剛進來,朱紅的大門就緊緊的閉上了,沒有光,一點光也沒有了。黑暗裡,突然燃起了一盞燈,燈光如豆。燈放在一張血紅的石桌上,我們就坐在了石桌旁。燈光下,每個人的臉都染上了神秘的血紅色,看起來就像死神。空氣冰冷的讓人絕望,可是那個讓人絕望的‘富貴’夫人卻不知去了哪裡。一進來門,她就消失了,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神秘的嚇人,神秘的無法呼吸。
無聲,冰冷,也不知哪裡,有水滴滴落在地面上的聲音。只聽‘噠噠噠’的響個不停。這響聲,落在時間的塵埃裡,也落在寂寞裡。
落拓少年盯著桌子發呆。一雙手平靜的放在了桌面上。
袁見笑,這個時候也是一
張嘴閉得緊緊的,自己望著自己桌面上照出來的那張血紅的臉發笑。
我只是感覺自己正坐在冰窖裡,全身上下冷得要命。
靜默中,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一個人已經出現在了我們面前,來的無聲,來得讓人害怕。是富貴夫人,她正捧著一壺酒,就立在我們身邊,笑著說:“先喝杯酒,這裡冷。”說完這句話,人就又不見了,消失了,消失得很快,快得讓人來不極回味。
“好酒。”落拓少年說道。
“酒是好酒,只是你能說出這是什麼酒嗎?”袁見笑問道。問落拓少年。
“當然是三十年的女兒紅了。”落拓少年眼都沒有抬一下,只是低頭喝杯裡的酒。
“對,是好酒。是女兒紅。”袁見笑說。
“只是好久沒有喝到這麼好的酒了。”落拓少年嘆息一聲。
“因為,也只有在這裡才能喝到這麼好的酒。”袁見笑,喝一口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