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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陸堯：“本來今天來這裡的人應該是劉威，但是他臨時有事，所以拜託我過來一趟。”
褚晨明白了，點點頭。
二人來到曹小苗的病房前，正好趕上曹小苗的母親今天來看她。
看到有人來，李燕不解的看向門口的人。
“你們是……？”
褚晨：“我們是曹主任的同事，過來看看小苗。”
曹小苗此刻正在睡覺，看起來臉色有些蒼白。
聽到這個，李燕不怎麼感興趣的點點頭。
“哦……這樣啊。”
褚晨低頭看了一眼曹小苗，“她的病情怎麼樣了？”
李燕嘆口氣，“不就那樣，這個病真是太燒錢了，反反複複的折磨人。”她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一般，“對了，曹何偉現在怎麼樣了？”
陸堯：“在警局。”
李燕撇撇嘴，感覺也沒多大的觸動。
陸堯：“之前曹小苗動手術的那筆錢是曹何偉拿來的吧。”
李燕：“對啊，就是他拿來的，我哪裡有錢。”
“那你知道他的錢是從哪裡來的嗎？”
“不清楚，我跟他早就離婚了，他的事情跟我沒關系”
陸堯和褚晨對看一眼，像是有默契一般。
李燕繼續嘆息道：“這個曹何偉這就進去了，不過好在有貴人相助，以後這個孩子留給我還算壓力不大。”
褚晨：“貴人？”
李燕：“對啊，不過我也不知道是誰，之前曹何偉跟我說過，有個人會幫我們出醫藥費的，並且按時打款，應該是個熱心的好心人吧。”
褚晨：“……”
曹小苗正在休息，幾人也不便在這裡聊太多，二人從病房裡面出來，去找了曹小苗的主治大夫。
大夫表示曹小苗的病如果要治的話之後的治療費用不會是個小數目。
二人走出醫院，陸堯看了看外面蔚藍的天空，淡聲道：“現在的突破口只能從曹何偉的身上下手了，如果他自己不說，也沒辦法。”
褚晨點頭，“可以看出來，曹主任應該是為了自己的女兒達成了某些不可告人的交易。”
陸堯還未開口，一道尖利的女聲忽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