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兆去了都察院,找負責臨淮一帶的禦史,劉思明。
年過四十的劉大人聽到他找,八字鬍抖了兩抖,這個魔頭找他做什麼?
得知是來瞭解洪澇災情之事,他很意外,但也鄭重的接待了謝雲兆。
謝雲兆難得認真一次,劉思明也沒保留,該說的都說了,心裡嘀咕,這小子做起正事來,也算有模有樣。
街市一家酒樓暗閣裡,一坐一站兩位男子,神情都不算好。
“今天又沒見到人?”
“是。”
“他讀了三天書,又有了差事,你怎麼想?”
“都……都是婚事帶來的反常,否則不會。”
“你在怪我?”
“不不,我會想辦法。一定帶他出去玩,不會讓他接觸差事。”
坐著的男人沉思片刻,微微點頭,“去吧。”
第二日大清早,謝雲兆又去了長公主府,交代婢女,郡主醒了再叫他,
沈書榕依舊是昨天的模樣,屏退下人,讓人進來,“早膳想吃什麼?”
“我昨天取回令牌,又找了劉禦史,瞭解了臨淮的情況,一會兒說給你聽。”
沈書榕一早醒來就被感動,又想抱他怎麼辦?
突然窗簾被風吹起,她向前撲去,“什麼東西,好可怕。”
謝雲兆伸手接住她,沈書榕順勢靠上。
“別怕,風而已。”
“雲兆哥哥,自從落水,我的膽子好像變小了。”沈書榕的頭貼上男人胸膛,手也貼了上去。
“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謝雲兆把人摟緊,輕聲安撫。
沈書榕貼了一會兒,像才反應過來一般,推開他的胸膛,“雲兆哥哥對不起,我們還沒成婚,不該這樣,都怪我。”
謝雲兆心裡癢極了,短暫的柔軟無法撫平狂跳的心,一把把人拉入懷中,緊緊的摟著,細細的感受著她的嬌軟,“不怪你,你害怕,要再抱抱才能好。”
沈書榕的手,悄悄環上他的腰,美死了。
謝雲兆聞著她發間好聞的玫瑰花香,這輩子都不想松開。
兩人貼的緊,伴隨沈書榕的呼吸,而不斷起伏的胸脯,一次一次的沖擊謝雲兆的神經。
雖軟,但力量過於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