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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是一眼就發現我的到來了吧?”死靈法師問到,“要不然你怎麼會在門口‘數錯’人呢?”他特意把“數錯”這個詞說的特別重。
“是啊。命運女神早就預言了你們的來到……之前我還打掃了一下附近的渣滓,順便活動了一下身體。”說著這句話的人現在懶洋洋的倚靠在沙發上,很難相信這個老人在20分鐘前提著兩挺重型機槍料理了一排人。
“行啦!你別再裝出一副年老體衰的樣子了!趕緊恢複你一般時的樣子吧!易裝癖!”耐門的語氣突然變得很調侃,很輕松,和一般時他的嚴肅而沉重的語氣大不相同。
“我不是在200年前就告訴過你,我不是易裝癖嗎?我不是,不是,根本不是易裝癖!不要把我說成變態一樣!”伊奧奈特一邊說著,一邊換著衣服。他脫下了看著有些發灰——不,應當是發黑的白色長袍——一件長袍5年不洗就是這種顏色,換上了一身精幹的裝束。白色的貼身戰鬥服設計精良,十分實用,在胸前還繡著白色鑲金邊的十字標誌——那是高等牧師,也就是高段神術使用者的標誌。背後的披風也是白色,同樣鑲著金邊,在遠處一眼就能看出來擁有者的上位實力。他把下巴上的白色鬍子卸了下來,在眉毛和頭發上抹了一抹,把白色的魔法粉擦掉。現在的他,看起來不是剛才那個哆哆嗦嗦,奄奄一息的大賢者,而是一名精幹的青年牧師。“我早就說過,那個不是易裝癖!”
“啊,對了,對了……那個叫什麼來著?”
“多重人格!多重人格賢者!”看上去最多也就有25歲的牧師糾正道。
耐門在心裡悄悄的說道:“我沒看出來那兩種東西有什麼區別……”
“嗯……還是這麼看起來舒服。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是這麼打扮的。”耐門決定轉換話題。
“是啊,那個時候我還不是大賢者,你也不是一個真正的魔法師。”
“那還真是久遠啊……我記得那個時候我才16歲……”
“沒錯,你是一個俘虜,而我是負責審問俘虜的牧師。是吧?你是在那場戰役中被俘的?”
“第三次斯提爾堡steeburg)戰役……不管怎樣,現在還是想起來就不高興——即使那已經是過眼雲煙了。”
耐門在那時有一段很不愉快的回憶。剛剛出師的他去酒館喝酒慶祝,結果就在酒精造成的眩暈中糊裡糊塗的被自共體軍隊抓了壯丁……更不幸的是他還是個法師,結果被派駐在最前線的部隊裡面配合進攻。最後,雖然斯提爾堡被奪了回來,但是追擊的4個團統統成了俘虜。俘虜在百年戰爭中是重要的交易籌碼,雙方每次講和都會交換俘虜——但是所有的會法術的人都不包括在內。在魔法教育沒有普及的當時,法師和牧師都是重要的戰爭資源,沒有哪個國家會輕易放過。對於被抓來的法師和牧師,一般會被詢問是否投降,不投降的就下大牢——也有被直接殺掉的紀錄。所以,幾乎所有的法師和牧師都直接投降,然後常常在下一次戰鬥中被抓回去……自然,被抓獲的俘虜也要經過魔法的審問,以便確定他們的忠心程度,在戰鬥的時候被自己的法師捅刀子是很不愉快的事情。
“是我負責審問你吧?想起來,那次見面還真是戲劇性啊,真有紀念意義啊。”
“最令人不爽的是……你居然是女裝!差點就被你騙了!大男人居然穿女性牧師的服裝!”看起來傳說中的法師在這個男人面前毫無辦法,變得沒有任何理智和判斷能力。大概就和傳說中的周瑜遇到諸葛亮一樣吧——不過不知道誰是周,誰是諸葛罷了。
“那沒辦法啊……讓真的女性牧師在那些可怕的,正處在生理旺盛期的牧師和法師耐門:你在說誰啊?)面前出現還是挺危險的一件事情,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有魔法是不需要咒語和手勢的,俘虜裡面也頗有實力雄厚之輩……”伊奧急忙為了他的行為辯解著。
“說實話,咱們每次見面都要這樣,是不是很無聊啊?我記得以前我們見面的時候,也討論這個問題來著,是吧,易裝癖?還有,你以前從我掌管的國庫裡面順走了多少人民的血汗啊?”
“每次和你見面,你都忘不了追究這件事情……雖說已經成了了不起的法師,但是討厭的性格可是一點都沒變啊。”看起來,那個自稱為大賢者的家夥也擁有毒舌呢。
“喂!這句話應該是我的臺詞吧?”
……
他們兩個已經是老朋友了,但是每次見面都要這麼吵鬧一番。雖說看著很不成體統,但是每次死靈法師的臉上都會露出難得的笑容。順便說一句,在耐門打理帝國朝政的時候,一直被稱作“鐵面宰相”,民間都傳說這個宰相是沒有表情器官的……)
“行了,言歸正傳吧!耐門,說吧,這次你要來問一些什麼事情?你的近況實在是糟糕啊。”伊奧的臉上恢複了嚴肅。
“是啊……沒想到,有那麼多人處心積慮的算計我呢。這次真的是大意了,我承認我的失敗。”法師的臉上掛著苦笑,“不過,也許以這種形勢生存不是壞事,至少我發現了不少東西。我現在應該是牽涉在一件了不得的事情裡面了,是吧?”
“……沒錯。但是我也無法告訴你詳情,這件事情實在是……請恕我無法告訴你實情。”伊奧的眼鏡泛出了白光。
“什麼?!難道這件事情和未來有很大牽涉?或者甚至威脅到諸神的秘密?到底是怎樣的實情?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賢者的臉上表情突然變得緊張。雖然明知道這裡應當不會有人竊聽,但他還是把嘴湊到了法師的耳邊。“這件事情的詳情……”
“怎麼樣?”
“……其實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