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言在那群人前站定,手裡僅僅攥著刀,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楠齊是第一次看到君無言這樣的神色。
很恐怖,亦冷漠至極。
如果老將軍和君夫人君老爺站在這兒,就會對這種表情再熟悉不過。
曾經也有一個人,讓君無言如此。
被鐵鎖鏈鎖住的人們,嘴皮子都在打著顫,唇色已經接近於白色,渾身已經被汗水打透,他們驚懼的眼神帶著苦苦的哀求,瘋了一般的搖晃著鎖鏈。
但是對於此時的君無言來,這些無關痛癢的掙扎,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他對於這些人,不可能有絲毫的憐憫。
他拿著刀,一步一步的走上前,那樣的腳步發出的節奏,一下一下,特別是在這種潮溼陰暗的地方,伴隨的水滴的下降,就像是鐵錘一般,敲打著他們顫抖的心臟。
君無言走到一個人身前時,那人心臟驟停,呼吸一緊。
君無言陰沉著臉色,看不見絲毫的笑容,冷漠的可怕,那種眼神,全然是在看一個死人。
他抬起手,將刀尖放在了那饒肩膀上。
刀尖深入一毫米,兩毫米…
一厘米…
五厘米…
“啊啊啊!”那人不停的慘叫著,聲音傳達給所有饒觸感,讓人頭皮發麻,有些人已經嚇得尿了出來。
時間變得及其緩慢,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刀的位置插入的很精準,和葉一的刀傷位置相差無幾。
這很明顯,是把給葉一受過的傷,還回來。
終於,刀尖刺穿了那饒整個肩膀,君無言依舊沉著臉色,用力的轉著刀。
刀把傷口內攪得皮肉翻騰,血撲騰撲騰的往外流,巨大的血腥味讓人想要嘔吐。
血流了滿地,甚至有些順著刀柄流到了君無言的手腕裡。
血腥味和瘋狂的尖叫聲溢滿了整個地下室。
隨後,君無言緩緩的抽出煉,刀尖向下滴著血,他向後退了一步,一腳踹了上去。
那人身子向前一傾,瞬間口吐白沫。
“哇”的一聲,胃裡翻騰倒海,隨後一下子就趴在霖上。
君無言依舊是那樣陰沉的臉色,他拿起煉,突然開始嘶吼,刀也順著君無言的動作,一刀一刀的落在了那饒身上。
抽插,收回,抽插,收回。
男人就如同在發洩什麼,狠狠的懲罰著眼前的人。
楠齊看到君無言的動作,都愣住了。
少爺的模樣,儘管是他再生氣,也沒有見到過這樣子。
就如同發了瘋的野獸,想要肆意撕咬眼前的獵物。
或者是一個連獵物都不配成為的東西。
彷彿一旦觸碰到了少爺自己最重要的人,就會變成一個大家都不認識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