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傾顏深深的看了司徒蒼一眼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知該說些什麼,她現在心亂如麻,全被司徒智給弄懵了。
司徒蒼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勢,不知不覺與寧傾顏來到了自己的房門中,當即安慰了她幾句,司徒蒼走進了自己的房中。
關上了房門,天地頃刻間安靜了下來,司徒蒼這個時候宛如進入到了另一個世界。
默默地,司徒蒼坐在凳子上,他回想著上官隱所說的每一句話,葵水寒煞,便是他使喚人來害他的,過了這麼多年,他才終於知道了這個事實。
但是,司徒蒼與他素不相識,一個是無極宗,一個是天魔宮,雙方遠在千裡,他為什麼會刻意來危害自己,司徒蒼對此産生了疑惑。
“她……”驟然間,司徒蒼眼睛緩緩明亮了起來,抓住了事情的關鍵點,他低聲道:“他是誰,上官隱所說的他是誰,好像是因為這個神秘人,所以先前上官隱才沒有來動手殺我。”
但是縱然司徒蒼怎麼去想,都不清楚上官隱口中的他,應該是誰,是男是女,他都不清楚。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司徒蒼的心中亂得一團糟。
“要是靜兒在這裡就好了。”司徒蒼又想起了黎靜兒,這個佔據了他內心當中的女人。每當想起她的時候,腦海中便浮起了她平日裡的一顰一笑,瞬間融化了他的內心。
“這點困難就根本不算什麼!”頃刻間,司徒蒼攥緊了自己的拳頭,眸子散發著毅然的神色,只要黎靜兒還陪伴在他的身邊,他就覺得,自己將無所不能!天魔宮的少宮主又如何,只要他下定決心去報仇,就一定辦得到!
他感受了自己體內的實力,靈力在自己體內流轉,司徒蒼他已經可以肯定,再過不久的時間,他就可以突破至辟穀境界,這可是飛躍的變化,築基境界與辟穀境界,簡直天壤之別,因為司徒蒼曾經有辟穀境界的實力,所以才非常的清楚。
到時候,他就能完全的將雲瓶的威力發揮出來,並且禦劍飛行,省去了很多趕路的麻煩。
這一切都要歸根於司徒蒼得到的五行真經,要是沒有這本秘籍,司徒蒼的實力也不會進展的這麼快,想要到達辟穀境界的話,也不知道要多少年以後去了。
從懷中拿出了五色靈珠,這是它並沒有綻放光芒,灰色的就如一枚普通的珠子,司徒蒼低聲道:“當時我與那邪道的人交手,好像就是你幫助了我,我能夠感受得到。”
“但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關聯。”頓時,司徒蒼産生了疑惑,喃喃道:“這個珠子到底是什麼來歷,不但擁有五行真經,並且還有驅魔的本事,那滔天的戾氣,珠子只是閃爍了一下,便將這破解掉了。”
這五色靈珠非常的厲害,至少,司徒蒼明白了這一點,而且說不定是一件至寶,日後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將它來歷給查清楚,司徒蒼下定了決心。
這兩日,司徒蒼沒有出門,而是在房中修煉與養傷,平日裡寧傾顏偶爾來看他,神色有一點猶豫,似乎每次都想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司徒蒼看別人的神色哪能看的那麼仔細,其實,寧傾顏是想讓司徒蒼來主動來問自己的,但是他好像每次都裝傻不知道。
其實,司徒蒼很無辜,他是真的不清楚。
除了寧傾顏以外,司徒蒼還受到了下人的打擾,似乎是給家主帶話,家主在催促著他,為了謹慎起見,別讓那個逃跑的邪道的人得逞,讓他盡快去浪弦山躲避一下。言下之意,就是讓他早早的離開司徒家。
一連幾天都派了下人來,好像生怕司徒蒼不會去一樣,頓時,司徒蒼只能無奈的苦笑一聲,低聲道:“家主可真是擔心我的安危,其實,我若是碰到了那個逃走的黑衣人,五色靈珠再次綻放出威力來,我絕對可以擊敗他!”望著自己隱隱約約要突破的境界,司徒蒼有著非常強大的自信心。
若是他辟穀境界去參加族比大賽,絕對會驚掉一大批人的下巴,那就好像成年人打小孩一樣,會非常的輕松。
假如,他們若是知道幾年前司徒蒼曾是辟穀中期的修為,不知道他們會如何作想,恐怕,會有一點發瘋吧。
現在覺得自己的傷勢恢複的差不多了,不會影響接下來的行動,司徒蒼便決定下來,今晚行動,去浪弦山。看了一眼地圖,行程的方向是往西去的,也就一日的路程,不是很遠。
司徒蒼輕輕一笑,還有十多天就是族比的日子,自己先去浪弦山一趟,完成任務以後再回來,奪得族比大賽的第一名,省得日後司徒智一直惦記著寧傾顏,直接讓他死心就好了。
當天晚上,司徒蒼整理了一下行李,然後去了家主的房間與他說明情況今晚出發,司徒家主囑咐謝他,讓他小心一點,司徒蒼點了點頭,便給他告別。
月亮高高掛在天邊,夜已經非常的深了,四周非常的安靜,司徒蒼抬起頭來,凝視月亮旁邊的雲朵,這時,月亮躲在了雲層的後面,四周變得更加的暗了。
司徒蒼收回了目光,默默的出了司徒家,突然,一道甜美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聲音很輕:“司徒蒼,你是不是打算去浪弦山,我也想去,你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