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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麼樣?”
司徒家主看著面前的司徒智,反問道,語氣平淡,聽不出什麼表情。
“我要讓他死!”
司徒智的面部表情,瞬間變得異常的猙獰,眼神冰冷,語氣之中竟是無邊的怨氣,對司徒蒼恨之入骨。
司徒家主端起檀木茶幾之上的烏龍茶,右手慢慢掀開茶蓋,一股淡淡的茶香彌漫開,輕輕的抿了一口,沒有立馬表態,而是看向右手邊的
一位老者,語氣平緩而又非常客氣的詢問道
“許長老,不知道您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司徒智的老爹口中的這位許長老,便是在試煉集合地中,將司徒蒼重傷的那位,此刻他作為當事人,也在這大廳之中,而大廳內還有以為老者,看樣應該和許長老一樣,都是司徒家的一位長老。
司徒智聽到他爹詢問這位許長老的意見,頓時間心裡就有點不爽了,眼神有些怨毒的看著這位,心裡怒罵,要不是因為這個老東西,老子也不會受到這麼大的屈辱。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是卻是不敢在他爹面前表現出來,不然又要遭受一番痛罵,這兩位長老可是他們司徒家的座上賓,司徒家就是依靠他們二人,才能在這青陽鎮坐穩第一家族的位置。
所以明面上司徒智還是不敢輕易的得罪這兩位的,雖心有不爽,但只能暫時忍者。
那位許姓長老聽到司徒家主問話,也不敢怠慢,神色凜然,回道,
“此子確實比較張狂,在試煉集合地當眾傷了少主,還屢次頂撞老夫,確實不能輕饒。”
許姓長老顯然對於司徒蒼同樣是沒有什麼好印象,對於當時他們幾人多次冒犯他,也是懷恨在心。
“爹,你聽到吧,連許長老都是如此說,這個廢物必然留不得!”
司徒智一口一個廢物的叫著,聽到許長老的話,他非常激動。
“廢物?口口聲聲說司徒蒼是廢物,可是你卻被一個你口中的廢物打成這樣,那你又是什麼,不知道收斂的東西!”
司徒家主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幾之上,語氣頗為惱怒的看著司徒智,罵罵咧咧的,眼中盡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
司徒智聽到他的父親如此說,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知道他真的動怒了,他爹很少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當即也就不敢再言語,氣憤憤的回坐到一旁的座椅之上,心裡剎那間對司徒蒼的恨意更濃了幾分,“都是你的錯,害的我被訓斥,司徒蒼!你給我等著!”
司徒家主說完這幾句話,看著他的這個唯一的兒子,當即又嘆息了一聲,心中暗道,
“大哥當年就是一個修煉的天才,在司徒家被他壓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熬出頭,沒有想到,他的兒子竟然也是如此的有天賦,竟然在這短短的時日,已經擁有了能夠抗衡金丹境強者的實力,當真是讓人驚嘆,可惜太不懂得隱忍,也好,趁著現在他還沒有成長起來,就此將他扼殺在搖籃中,免得以後成為大患。”
想到此處,司徒家主的眼神變得有些冰冷起來,再次開口道,
“不知道許長老有什麼好的建議呢?”
司徒家主也是聽說了一些當時試煉集合地的事情,對於這位司徒家的長老,他還是有一些怨言的,要不是他的失職,他的寶貝兒子也不會被司徒蒼當中羞辱,還被他打傷,不過從他的神情之中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
“司徒蒼畢竟師出無極宗,而且在無極宗應該還是一位比較被看重的弟子,所以咱們想要對付司徒蒼,還是要謹慎一些,最起碼不能讓無極宗的人抓到把柄,不然得罪了這個龐然大物,咱們也沒有好處。”
這位許姓長老當時從柳家孫姓長老的口中得知這個訊息,也是有點感到吃驚,所以當時才沒有對司徒蒼下殺手。
後來他回到司徒家,略一打聽,原來那位孫長老說的都是實情,當年司徒家確實是遭逢大難,主脈的人幾乎被屠戮幹淨,而當時的司徒蒼被後來趕到的紫陽真人救下,並帶到了無極宗,一晃就是十多年的時間,直到現在才重新回到了司徒家。
據他猜測,應該是下山歷練來了,大宗門的一些弟子到了一定的修煉境界,都會被要求要下山歷練,只有這樣才能成長。
所以這位許姓長老才會這般的說,看來還是對無極宗比較忌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