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智聽到許長老的話,頓時剛到非常的舒爽,被司徒蒼搞出來的憤懣之氣,都是消散了一些。
這個許姓的長老說罷,便又轉身,看著司徒蒼,一步步的朝著他悠然的走去,看似緩慢,實則速度很快,他和司徒蒼之間有著三丈的距離,但是許姓長老僅僅邁出了幾步,他每邁出一步,身上的氣勢便增強幾分,很快便來到距離司徒蒼兩米處的地方,站定,身上的氣息更是達到了頂峰,身上灰白的色長袍,無風自動,呼呼作響,強大的氣流在他身體四周湧動,看著頗為不凡,氣勢煊赫無比,距離稍近的一些子弟,甚至感到無法呼吸,急忙向後倒退,修為低的更是腿腳發抖,連挪動的力氣都沒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圍觀的眾多家族子弟更是感到震撼無比。
“金丹境!”
忽然有人驚撥出聲,眼睛瞪的老大,滿臉的敬畏之色。
眾人聽到,皆是倒吸一口涼氣,震驚,畏懼,還有嚮往。
金丹境,對於這些還處在築基期的家族子弟來說,卻是已經是非常厲害的境界,是他們可望而不及的存在,如果說達到辟穀境算是踏入修仙之路的第一步,那麼進入金丹境已經可以說是初窺門徑,登堂入室了。
所以看到這個司徒家的長老居然是金丹境的強者,眾多家族子弟,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頓時間引起嘩然一片。
站在旁邊的白家和柳家的兩位長老,默不作聲,只是在一邊靜靜的觀看著。
當這位司徒家的許姓長老身上的氣息全部釋放開來之時,這兩位頓時也有點感到驚詫了。
感受到許姓長老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勢,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疑惑之色,“咦,這個老家夥,沒必要為了一個辟穀境的小家夥,動這麼大的肝火吧。”
說這話的是柳家的那位孫姓長老,他發出一聲輕咦,摸著下巴之下的胡須,眉頭微微一皺,感到有點不妥,不過也沒有出手勸阻的意思。
“嘿嘿,這個小家夥應該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許長老,現在又在這集合地之內出手打人,而且大的還是他們司徒家的少主,嘿嘿,在他的監督之下竟然有人傷了司徒家的少主,他怎麼也要做出點樣子出來,不過看著氣勢,倒有點像是要假戲真做,要將這小子滅殺啊,哈哈哈,有點好戲看了。”
那白家與這司徒家本來就不怎麼對付,現在看到這副內鬥的場景,也是打從心裡面拍手稱快,若是能夠將這小子斬殺於此,那更是大快人心,司徒家又要少了一位天資卓越的少年。
站在亭臺之上的白碩和柳無銘,看到下面的情形,也是表情不一。
“呵呵,沒有想到啊,在司徒家突然崛起的小子,還挺有膽量,居然敢在這集合地內動手,而且打的還是他們司徒家的少主,當真是有趣,若是有幸結交一番,也是不錯的,只是不知道這個太過狂妄的小子,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呢?”
白碩輕舞著羽扇,言語之中盡顯惋惜之色,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和眉宇之間的狡黠之色,卻是出賣了他,完全是一副幸災樂禍的嘴臉。
他的最後一句話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好似在詢問站在旁邊的柳無銘。
柳無銘又恢複了他那冰冷的表情,雙手抱在胸前,依舊一言不發,完全將白碩當做空氣一般,不過他的眼神,在許姓長老釋放出金丹境的氣息之時,卻是微微的閃爍一下。
白碩自討沒趣,不再言語,揮動著羽扇,繼續觀看下去。
“這個司徒蒼實力倒是不弱,司徒智居然被他一掌轟擊出去,雖然不至於將司徒智重創,不過也能殺殺他的銳氣,嘿嘿,不過接下來,就不知道你能不能逃過這一劫了。”
許姓長老在司徒蒼兩米之處站定,朗聲道,“司徒蒼,你出手在先,傷人在後,這些你認不認罪?”
隨是在質問,但是那等語氣,完全就像是判了司徒蒼死刑一般,語氣極端的生冷。
“許長老,明明是司徒智出手在先,司徒蒼只是正當的反擊而已。”
寧傾顏聽到許姓長老的話,頓時就急了,若是司徒蒼被定罪,必然沒有什麼好事,於是站出來替他辯解道。
“對啊,傾顏姑娘說的極是,這是決然不是司徒蒼的錯。”
司徒蒼身後的林洛,也在這時挺身而出,眼神堅定,說道。
柳素素和花如依沒有說話,但是向前走了兩步,站在司徒蒼的身邊,顯然是和司徒蒼站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