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碩笑呵呵,不緊不慢的將那最後幾個字說出來,然後饒有興致的看著司徒智,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看他那模樣應該是早就知道司徒智和寧傾顏之間的關系,此時故意將眼前的情景說給司徒智聽,就是想激化司徒智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黑馬,司徒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想要坐看一出好戲。
果然,司徒智原本傲慢的神情,聽到白碩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忽然臉色凜然,眼神之中有著一絲冰冷。
他朝著白碩眼神所指方向看去,頓時眼睛之中幾乎要冒出火來,如白碩所說的那樣,在司徒蒼旁邊,正笑口顏開的不是寧傾顏,還有誰。
剎那間,司徒智怒火中燒,氣勢洶洶的轉身朝著亭臺下面走去。
寧傾顏可是司徒智的禁臠,他這次參加族比大賽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拿到第一,從而可以向寧傾顏提婚,這也是寧傾顏答應他的。
雖然現在擂臺賽還沒有進行,但司徒智已經將寧傾顏視為自己的禁臠,任誰也不可以碰觸,現在看到司徒蒼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和寧傾顏有說有笑,看那情形,好像他們從試煉開始就是一直在一起的,這讓司徒智更加的惱火,於是便無法再忍受,惱羞成怒的想要司徒蒼的麻煩。
白碩看著怒氣沖沖向著樓下走去的司徒智,發出一聲得意的笑聲,羽扇一收,朗聲的說道:“柳兄,咱們下去幫著司徒兄助助陣如何?”
柳無銘依舊一副萬年寒冰臉,冷漠的看著白碩,還是沒有搭理他,腳下也沒有要挪動的意思,還是站立在亭臺之上,只是眼神轉移到司徒蒼他們所在地方。
白碩看到柳無銘這般反應,也沒有生氣,只是笑呵呵的說道:“我還以為柳兄真的對任何事情都不敢興趣呢,原來柳兄好這一口啊,呵呵。”
柳無銘聽到白碩調侃的話語,頓時間眼神一凝,絲絲冰冷的寒意,從他的身體之內散發出來,亭臺之上的溫度都是因此下降了幾分。
白碩沒有想到自己只是玩笑的話語,竟然讓這位戰鬥狂人有點動怒了,當即便陪笑道:“柳兄,小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沒必要動怒吧,若是真有得罪的地方,小弟我在此向柳兄道聲謙,可以了吧。”
柳無銘看了白碩一眼,旋即又扭頭朝著司徒蒼的方向看去,身上的寒氣慢慢的散去,周圍的溫度逐漸又恢複了過來。
白碩感受著柳無銘身上的變化,對此感到有點莫名其妙,不過依舊笑呵呵的,但是看向柳無銘的眼神中顯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氣,心中暗道,“柳無銘,早晚老子要讓你今天給老子的屈辱,加倍的還給你,等著吧!”
白碩見柳無銘沒有下去的意思,再加上被他這麼一搞,興致減少了許多,於是也就沒有從亭臺之上下來,和柳無銘一起,在平臺之上關注者下面的情況。
很快,司徒智就從亭臺之上下來,來到了司徒蒼等人的前面,渾身散發著怒氣,臉色陰冷的看著司徒蒼,從牙縫裡面擠出來幾個字,“司徒蒼!”
察覺到有人過來,並且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司徒蒼便扭過身來,看到一臉怒氣的司徒智,收斂笑容,淡淡的說道,
“怎麼,有事?”
簡簡單單,就四個字,從司徒蒼的嘴裡說出來,眼神默然。
聽到司徒蒼如此簡單的回答,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不屑,這讓一向張揚跋扈的司徒智很是不爽,就像是吃了一口痰一般,如鯁在喉,讓他惱怒至極。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和少主如此說話,難道你想死不成!”
司徒智還沒有開口,他身後的一名隨從便出口訓斥道。
“我就這麼說了,你能耐我何?不過就是一條狗罷了,難道主人不會說話,要讓一條狗在這亂叫嗎?”
司徒蒼依舊非常囂張的說道。
“你。。。。”
司徒智的那名小弟,聽到司徒蒼張狂的言語,頓時間氣得語塞。
你要讓他真的去殺司徒蒼,那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取其辱,畢竟他還是處在築基期,而司徒蒼已經達到了辟穀境,等級上的差距,讓他不敢在司徒蒼的面前太過於放肆。
“好,好,很好,司徒蒼本來還想讓你多蹦躂幾天,既然你這麼急著求死,那麼本少爺今天就陳全你!”
司徒智聽到司徒蒼如此猖狂的言辭,頓時氣得連說三個好,當即就要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
“住手!司徒智你想幹嘛,難道不知道集合點不允許出手打鬥嗎!?”
寧傾顏看著非常惱怒的司徒智,出聲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