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y. brother. knight.
我發誓幫助我的兄弟騎士
i. y. friends.
我發誓真誠地對待我的朋友
i. i. be. faithfu. in. ove.
我發誓將對所愛至死不渝”騎士們大聲回應著王,一如當初他們宣誓效忠於王時。
“騎士王,你還記得那天我對你所說的話嗎?”伊斯坎達爾看到騎士們依舊忠誠於阿爾託莉雅時,眼中閃過欣慰的神采,隨後變得狂熱。
“嗯!”阿爾託莉雅對於那天伊斯坎達爾的話可謂是記憶猶新——
“沒有慾望的王者連裝飾品都不如!”伊斯坎達爾憤怒的吼道,“saber啊,你剛才說了為理想而殉身這句話吧?原來如此,當年的你應該是一個公正廉潔的聖者吧。想必當時你的英姿應該也是高貴而不可侵犯的吧!但是,這條名為‘殉教’的荊棘之路,究竟誰會心生嚮往?又有誰會為之心醉神迷。所謂王者,當比天下人貪欲更強,笑得更歡,怒得更盛,無論清濁,皆應登峰造極,唯有如此,臣子才會對王者心生羨慕,為王者所傾倒,在天下萬民的心裡,點亮‘我亦欲為王’的憧憬之光。在騎士中享有盛名的王啊,也許你說提倡的正義和理想確實曾拯救國家,救贖萬民,但是……僅僅只是被拯救的那些人們,最後又有怎麼樣的結局,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我現在有些明白了。”
“哈哈哈!騎士王,我現在承認有些小看你了,等這件事之後如果活著,讓我們的軍團打一場吧!”伊斯坎達爾大笑道。
“一言為定!”騎士王毫不怯懦的看向伊斯坎達爾眸中燃燒著高昂的鬥志。
“這樣還不夠啊!騎士王阿爾託莉雅!”伊斯坎達爾豪邁的大笑,“所謂王者,是比任何人要活得精彩,令萬眾傾倒的身影!”
“然也!然也!然也!”成千上萬的英靈整齊劃一的揮動著手中銳利閃亮的兵器,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
“集萬千勇士仰慕於一身,如路標般屹立不倒的人,方可為王!因此——王者不孤,因其意志即是其所有臣民志向的集合!”伊斯坎達爾一人的吼聲就壓過了整個軍團的聲音,其氣魄可見一斑。
“然也!然也!然也!”英靈們興奮的揮動著手中的武器吼道。
“真是有意思的家夥。”姬爾伽美什在心中想到,“吾之摯友恩奇都啊,你現在在哪呢,是否有看到這一刻本王孤高的身影,如果你還在的話,願意再次與我共同作戰嗎……”
“當然了,姬爾。”一個輕柔的聲音從姬爾伽美什的心底響起,“我一直在你身邊看著你啊……”
“這個聲音是……恩奇都是你嗎?”姬爾伽美什臉色大變,原本的雲淡風輕在這一刻蕩然無存,無與倫比的光輝在姬爾伽美什的身旁彙聚。親眼目睹的那無與倫比的光輝,引領著最初的英靈的思緒回到了遙遠的過去。
——從前,有一個女人。
那是個雖說軀體由泥土構成,但卻一心要與神子比肩的、愚蠢可笑的家夥。
她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傲慢當然地觸怒了天上的神明,女人受到神罰而是去了生命。
她那在淚流滿面中氣絕的樣子,英雄王至今無法忘懷。
你為什麼要哭呢,英雄王當時問道,難道事到如今,你才為站在我這一邊而感到後悔了麼?
不是這樣的——
她如此回答道。
“在我死後,還有誰能理解你呢?還有誰能陪你一同前行呢?朋友啊……一想到你今後將孤獨地活下去,我就不禁淚水長流……”
就這樣,在看到女人嚥下最後一口氣時,唯我獨尊的王理解到——身為人類卻想要超越人類的這個女人的生存方式,比自己收藏的全部財寶更加珍貴、更加耀眼。
“姬爾,好久不見了。”綠長直、裸足、身上只穿著件單薄的白色連衣裙的美人於光中顯現,當光芒散去在場的不少拉拉英靈都發出了激動的叫聲——一金一白兩個絕世美人摟在一起不知道在幹嘛。
“恩奇都,好久不見……”姬爾輕輕的聲音在恩奇都耳畔響起,聲音中透著說不盡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