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種回答,韋伯再也說不出話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在我那時代,武士的日常生活中隨時都會有戰鬥。能邊吃邊打,還能邊打邊抱女人,就算睡著了也能打,就這麼點兒小事誰都行啊。”
自己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雖然這個男人應該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騙人的吧。”
“當然了,笨蛋。”rider失聲笑了起來,伸手在韋伯腦門上彈了一下。
“哇…”想躲開,但這明顯不可能做到。雙手雙腳光是死死扒著鋼筋就已經是夠累的了。韋伯連揉揉被打痛的額頭都辦不到,只有慘叫了。
“不過少爺啊,所有人聽了這種玩笑都會笑的。可看你一臉慘白目光呆滯,你膽子也太小了吧。”rider豪放地笑了起來。可魔術師也沒顧上這個,額頭的疼痛讓他的眼淚開始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太後悔讓這個英靈當servant了。
“我想回家……我想回英國……。”
“我說過讓你別那麼心急嘛。看,有情況了。”
“……啊?”
rider嚴肅地指著眼下的公園“我也是剛剛才注意到。這個公園裡,看來還有另一個servant,他也沒有隱藏氣息。我們的目標好像在慢慢接近他。”
“那,那麼……”
“這兩人好像都是要去對面的港口,看來兩邊都準備打一仗了。”rider還是那樣笑著,只是眼中不知什麼時候透出一種野獸般銳利而狂野的光。雖說現在還只是旁觀,但英靈伊斯坎達爾的魂,現在終於要回到戰場上了。而韋伯現在仍是被身處高處的恐懼控制著。說心裡話,他現在只想能回到地面。只要能回到地上,讓他幹什麼他都願意。
收到了愛麗絲菲爾發出的訊號後,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便順著訊號指引趕往倉庫街。而迎接他們的,是一片無聲的寂靜。耳邊只有海風的呼嘯,還有死一般的沉寂和凝滯的空氣,夜是如此的安寧。不過……
“已經開始了吧。”僅靠周圍傳來的魔力的氣息,切嗣就正確地判斷出了情況。有人張了結界,看來應該是敵方servant的aster幹的。目的是為了將普通人與聖杯戰爭隔離,隱去真正的現場。而不讓自己的行為暴露在眾目之下則是魔術師必須遵守的規則。
切嗣懷抱著十多公斤重的異形狙擊槍,開始了自己的思考。根據發信器的訊號,他已經大概知道了愛麗絲菲爾的具體方位,可問題是,怎樣才能接近那裡,在哪裡進行觀察比較好。他完全沒有參戰的想法,所以他才帶了狙擊槍來。他想站在一個適合的位置觀察戰鬥,在必要的時候使用狙擊槍進行攻擊。servant不是人類,所以能使servant受傷的只有servant。不管切嗣和舞彌的槍有多大的威力,對於servant來說根本不會起任何作用。而saber的任務則是以對方的servant為對手進行戰鬥。只要對方能專心於戰鬥,不為aster的安危分心,那這場戰鬥就能有勝算。
“看來那裡是觀察戰鬥的好地方。”舞彌邊說邊指向前方,那是聳立在黑夜中的起重機。經過目測,駕駛室的高度大約有三十多米,如果能悄悄爬到那上面,可以說是觀戰的最佳地點。對於舞彌的觀點切嗣並沒有異議,但正因為如此,他搖了搖頭。
“確實,那裡是用來監視的最佳地點,所以恐怕有種想法的,應該不只我們吧。”
“……”不用切嗣繼續解釋,舞彌就已經理解的他的意圖。
“舞彌你從東岸潛進去,我從西邊……要找一個既能觀察saber的戰鬥、又能監視起重機處的觀測點。”
“我明白了。”舞彌手持aug突擊步槍,小跑著消失在倉庫街的陰影中。切嗣邊確認著發信器的反應,邊小心翼翼地向反方向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