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送你件禮物，一定能幫你想起來的。”齊格的電鋸又嗡嗡嗡響了起來。
“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有一次黃志文在航州這邊醉駕撞死了兩個人，打電話給我，我第一時間給他找了個替身，並且打通了交通大隊的關係，讓他免於承擔法律責任，由保險公司賠償了損失，這個算嗎？”曹毅連忙又講了一件事出來。
“那個黃志文公司在滬海，人卻是經常在航州活動啊！”齊格向曹毅試探了一句。
“他也是航州人，非法的事情都是在這邊做的，在滬海那邊開公司做的是正當生意……”
“現在他人呢？”
“應該在他公司裡，我上午和他才透過話的。”
“你們就只做了這兩件壞事嗎？我怎麼覺得還有一條人命你沒說出來？”齊格繼續啟發著曹毅，他敢肯定這人渣做的絕對不止上面說的幾件。
“真沒有了……”
“再想想，你一定不想把你的十根手全部掛在胸前當特色項鍊吧？”
“我說！我說！兩年前吧，那時候……”
在齊格的恐嚇之下，曹毅把他和黃志文這些年所幹的各種見不得人的違法勾當全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這兩人顯然很聰明，每次都因為證據不足躲過了懲罰。
但是，當他親口把這一切說出來，情況就不一樣了。
“你會不會覺得自己罪大惡極？死有餘辜？”讓遲懷自行離開之後，齊格向曹毅問了一聲。
“老大，都是在外面混口飯吃，沒辦法啊！求給條生路……”曹毅向齊格哀求了起來。
“不想死？也行，那談談怎麼彌補我的損失吧，如果我高興，或許可以饒你一命。”齊格拍了拍曹毅的臉，對這種人渣，就應該榨乾他們最後一點剩餘價值。
“公司生存艱難啊！一共也沒掙到幾個錢。”曹毅耷拉的腦袋，知道對方要他拿錢買命，不由得很是肉疼。
“那你如實告訴我，你一共掙了幾個錢？現在能拿多少錢出來買命？”齊格向曹毅問了一聲。
“我的錢都投入到公司運營中去了，銀行賬戶裡一共也只有幾萬塊錢，全部都可以給你。”曹毅回答了齊格。
“答錯了，重新回答。”齊格在曹毅的慘叫聲中又送了他一樣禮物。
“我賬戶裡有十幾萬塊錢！都給你了！”
“又答錯了。”
在齊格的一再威逼之下，曹毅交出密碼最終轉賬了一百七十萬元出來，發現再也榨不出什麼之後，齊格這才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