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萬疑惑，這小姐姐大半夜給自己打電話做什麼？
“喂？”
很快，電話那頭就傳來陸書慧的聲音，“齊萬！乾的漂亮！”
“啊？”齊萬疑惑，怎麼就乾的漂亮了，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陸書慧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興奮，“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直播，我們海豚直播多了三百萬的下載量！而且，觀看你直播的平均人數有三百多萬呢！”
齊萬撇撇嘴，他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基本操作，沒什麼好驚訝的。”
“尤其是你最後那個故事！留下了一個極大的懸念，雖然觀眾罵聲一片，但關於這個故事的結局，討論的人很多，大家在猜測，到底血衣洗乾淨了沒有！現在已經上熱搜了！”
“啊？”齊萬沒想到，自己居然又上了熱搜，“熱搜這麼容易上的嗎？”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故事太棒了！”陸書慧心情極好，“現在app的下載量和註冊量還在上漲！”
聽到app的下載量和註冊使用者一直在上漲，齊萬也很高興，畢竟……自己馬上就成為股東了，app發展的越好，自己當然越開心了！
齊萬嘿嘿一笑，“那，既然線上使用者有三百萬了，咱們之間的賭約是不是該兌現一下？”
“應該的！”陸書慧說的痛快，完全沒有要賴賬的意思，她知道自己的app現在火爆是因為誰！
她一定要把齊萬牢牢綁在自己的戰船上！
“我現在給你打電話就是這個原因，既然線上人數達到了300萬，那我們約個時間去辦一下股權的變更和合同之類的，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我當然什麼時候都有時間了！”齊萬說的極為光棍，“我就是一個說故事的，除了晚上講故事，全天都有空！”
“好！”陸書慧也是個急性子，聽到齊萬說自己隨時有時間，乾脆道，“那我明天去你家接你！你把你家的位置發給我一下。”
“哦，我直接去找你吧，我家不太好進。”齊萬抖了個小機靈。
？？？
陸書慧滿腦子問號，“你家不太好進？”
“嗯。”齊萬說的極為認真，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要進我家的家門，當然要先談一段時間段戀愛，然後再讓我家長同意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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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書慧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齊萬說到進家門是什麼意思！
暗罵了一句流氓，忍不住在心裡打鼓，這麼口花花的人進入自己的公司，還是僅次於自己的股東，會不會太草率了？
見陸書慧不說話了，齊萬輕咳了一聲，“那個，我開玩笑的，我待會就把我家的住址發給你，明天見。”
“嗯……”陸書慧頓了頓，沒有說話。
跟美女打電話，讓美女先掛電話是基本的禮貌。
齊萬等了一會，見陸書慧不掛電話，又不說話，疑惑的問了一句，“怎麼了？還有事嗎？”
“嗯……”陸書慧由於了片刻，這才猶猶豫豫的問道，“那個，張三洗乾淨了嗎？”
“哈？”齊萬差點又想歪。
想到自己在直播間講的故事，這才想到陸書慧問的是什麼意思，輕咳了一聲，“當然沒有！不然的話，這怎麼能是鬼故事？”
“哦，也對哦！”陸書慧聽到齊萬的話恍然大悟道，隨即像是被自己蠢到了，輕笑了幾聲，帶著笑意道，“對，這是鬼故事嘛！要是洗乾淨了，張三的女朋友就不會來搞他了，就不恐怖了嘛！”
“不過……”陸書慧壓低了聲音，像是在說悄悄話，“接下來，張三怎麼樣了？”
齊萬笑了兩聲，一本正經的對著電話那頭的陸書慧道，“預知後事如何，請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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