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選擇接受。
齊萬不能選擇，牛誠就更沒得選了。
江亦文安排好了一切，甚至連電影票都已經買好，只能著兩個人一起出現在電影院！
上了車，牛誠差點沒哭出來，“我說大哥，我下午只是帶了王立峰過來引薦一下而已，你籤不簽約都行啊！為什麼要給我這麼大的刺激？”
“刺激？哪兒刺激了？”
牛誠捂著自己的小心臟，“我很害怕看鬼片的！”
齊萬滿不在意的瞥了一眼牛誠，“你不是說自己看過我所有的作品嗎？”
“是啊！”牛誠一部部開始數起來，“其實要我說的話，當然還是《天龍》最好看了。不過，要說齊老師拍攝的最不錯的，那還得是《電鋸驚魂》！我去！最後那個反轉，簡直絕了!我當時看的時候，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齊萬，“……”
齊萬從來沒有想到，牛誠居然是個隱形的話癆。
在去電影院的路上，牛誠就跟個齊萬的腦殘粉一樣，叭叭不停的誇獎齊萬的各個電影。致力於讓齊萬知道，自己是真的看過齊萬的所有電影的。
只是，他有一點點怕鬼而已。
只要沒有鬼的恐怖片，他看起來還是毫無壓力的。
車開到電影院的時候，齊萬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有一種終於解脫了的感覺。
“你注意點。”下車之後，齊萬就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牛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疑惑的看了過來，“大哥？怎麼了？”
“有狗仔。”齊萬的頭完全沒有轉動方向，就好像根本不知道附近有狗仔一樣。
“啊？”牛誠倒是也不傻，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乖乖的跟在齊萬的身邊，就好像自己也不知道附近有狗仔一樣。
“不是江總的人嗎？”
“不知道。”齊萬還沒有那麼厲害，他只知道附近有狗仔拍到了他們的照片，至於是不是江亦文的人，他還真不知道。
事實上……
不是。
江亦文的人現在正等在電影院的大廳裡，就等著齊萬和牛誠出場之後，拍下他們兩個人一起去看電影的照片。
所以，網上出現的訊息就有點……一言難盡。
停車場的狗仔，拍攝的角度極其刁鑽，正好是齊萬站在門旁邊等著牛誠從副駕走過來。
之後，兩個人捱得非常近。
看上去……有點，親密。
“我去！齊老師和牛誠一起去看電影了？”
“對呀，今天是齊老師的新電影上映啊！我也在電影院，不知道齊老師來的是不是我這個電影院，能不能來個偶遇。”
“不是，這兩個人的動作，不會太親密了嗎？”
“阿偉死了！！！難不成，這兩個人……”
“前面的，你的想法很危險啊！姐妹，來私聊！”
“噁心！”
“你有病吧？人家兩個人一起去看個電影怎麼了？”
江亦文：？？？
為什麼，網上的風向跟自己想象的似乎不一樣？
算了，反正……炒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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