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萬見到呂尋的時候，呂尋第一句話問的就是……
“齊老師，我……真的可以嗎？會不會被外界非議，對齊老師的名聲不大好？”
“怕什麼？”齊萬毫不在意，“還是說，你現在被梁右右的粉絲攻擊了？”
“呃……”呂尋沒有想到齊萬一眼就看穿了現實，有點不好意思。
他都在圈裡這麼多年了，還會被外界所影響，實在是不應該。
只是……
當年圈裡的環境，還沒有資本的介入，沒有所謂的流量。
他也是第一次面對……網暴。
齊萬看著呂尋，非常認真的問呂尋，“你現在有簽約公司嗎？”
“啊？”呂尋馬上想起來今天經紀人跟自己說的話，如果齊萬挖自己的話，一定要堅守本心！
如果……實在想簽約齊萬公司的話……一定要，帶上他！
呂尋小心翼翼的問齊萬，“齊老師這麼問……是想跟我簽約嗎？”
齊萬哭笑不得的搖搖頭，“不是不是，簽約當然是想籤的，不過我也沒有挖人牆角的習慣，主要還是看你自己的意願。”
外界到底是怎麼傳他的？
難道必須是自己公司的藝人，自己才會捧嗎？
“我的意思是，這幾天你和郝廣可能會被梁右右的粉絲網暴，你把自己的賬號交到公司手上，自己最近不要看網上的評論。這樣……雖然沒有什麼辦法解決本質問題，但是，最起碼不會太心煩。”
“流量嘛。”齊萬聳了聳肩，十分不屑，“反正他們的粉絲，過幾天就忘了這回事，冷處理就好了。”
見齊萬沒有要跟自己簽約的意思，不知道為什麼，呂尋心裡居然有點失落的感覺。
“再說了，流量的粉絲，根本不會太長久的，放心好了！過幾天他們就忘了。”
“是這樣嗎？”呂尋對這種事情，一點經驗都沒有，只能聽齊萬的意見。
齊萬非常肯定的點頭，“對，而且，最關鍵的是你馬上就要進組了，可能根本沒有時間處理這件事。當然了，劇組也很可能沒有訊號。”
“啊？”呂尋一臉懵，“這麼快就要進組了嗎？”
“嗯，我要趕明年情人節的檔期，怎麼樣，可能時間會很緊張，有沒有興趣挑戰？”
齊萬認真的看著呂尋，趕檔期的電影……
拍起來是真的累。
要呂尋不想拍的話，他也不勉強。
呂尋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當然有興趣了！再苦再累都沒有關係！”
那個年代，沒有綠幕，沒有特效，他們拍戲的時候，什麼情況沒有遇到過？
只是累一點而已，要是能出頭的話，別說累一點了，就是累到爬不起來又有什麼關係？
“好！那你就做好準備，馬上進組！”
“啊？那我收拾收拾東西，馬上就走？”
齊萬點點頭，“嗯！馬上出發！”
時間緊、任務重，一刻都耽誤不得！
呂尋沒有想到，他過來就是籤個合同，就這麼定下來了？
不用試鏡的嗎？
就昨天在綜藝上見了自己一面就這麼確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