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刷獎機器啊！
齊萬上下打量了一番牛誠，問的非常認真，“說真的，腐題材，你能拍嗎？be，有點小憂傷的那種。”
牛誠瞪大了雙眼，“啊？”
牛誠似乎經過了一系列的思想鬥爭，之後，非常肯定的點頭，“齊老師放心！我可以！”
齊萬：也不知道哪裡可以放心了。
齊萬防備的打量了一番牛誠，難道說，這個牛誠性別男，取向男？
牛誠看著齊萬質疑的眼神，馬上捂緊自己的胸口，瞪大了雙眼，“齊老師，你不要亂想，我真的不是那樣的人。”
“嗯……”齊萬敷衍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齊萬轉頭去看黃雪松，“還送來了幾個導演？”
黃雪松搖搖頭，“只有牛誠，上面說了，如果你真的能把牛誠捧出來的話，以後……”
黃雪松沒有說，但是齊萬已經明白了黃雪松的意思。
如果能把牛誠捧出來，自己的電影，以後稽核就會大開方便之門。到時候，也會再送幾個年輕導演過來給齊萬帶。
不過……
一切的前提條件都是，牛誠能捧出來！
齊萬的本意是，捧一個喜劇導演出來，再捧一個賣腐的導演，這樣的話，自己的地位就能被上面的人認可了。
不過，既然現在沒有其他的導演，那就……
只能抓著牛誠一隻羊薅了。
齊萬對著牛誠非常誠懇的說道，“嗯，在圈子裡混，最重要的就是人設，你知道的吧？”
“嗯……”牛誠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說，齊老師想給他一個……人設？
果不其然，齊萬對著牛誠嘿嘿一笑，“接下來，你的電影我會給你打造全都是雙男主的型別，這樣，你就算是有了自己的標杆，以後，你就是雙男主型別的一杆大旗！”
牛誠，“……”
有點慌。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想想自己以後居然能成為導演圈的一個標誌性人物，牛誠居然有點興奮。
牛誠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點頭，眼巴巴的看著齊萬，“沒關係，只要能火，怎樣都行！那，我只用拍雙男主電影，我自己需要賣腐嗎？”
齊萬：？？？
這個新人導演，非常不對勁！！！
居然還有導演自己求賣腐的嗎？
何玲兩眼放光的看著牛誠，“可以啊！你是不知道，現在腐女的市場有多大！你要是公開出櫃的話，那就更好了！”
齊萬趕緊打斷了何玲，“絕對不行！賣腐可以適量賣，但絕對不能公開，不然的話，你的前途就毀了。”
牛誠，“不，我只是說賣腐圈粉，我不喜歡男人啊！？”
“嗯，很好，記得你現在的堅持，不管以後是面對粉絲還是媒體，都要保持口徑一致，只賣腐，不出櫃。”
牛誠，“齊老師，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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