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那裡,得到了運貨接頭人的訊息,也就是在黑市那片抓到的那人,叫山魁。
不過山魁也就是個中間人,幫忙聯絡貨,聯絡人,賺中間費的,他不問僱主是誰,一向只用暗號聯絡,到規定的地方取貨,再送到規定的人手裡。
線索從這裡就斷了,案子也僵在原地。
不過你提供的盜墓團伙又給了我們新的線索。
我們調查到,這群人,就是出貨源頭。
只是,經過兩天的審問,這些人咬死他們只是受僱於人,只幹苦力,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屠姍懂了,一件事情,背後的人分成不同板塊進行,就跟工廠的流水線似得,分工合作,安全性更高,效率也更高,這些人不知道很正常。
“下面那些小嘍囉確實是受僱幹活,知道的不多。
但重傷入院那個和這個是領頭,他們肯定知道。
只是受傷那個還沒脫離危險期,這個,嘴比骨頭硬,什麼都不說。”
屠姍從門上的小視窗往裡看,看到李豪和隊友正在對一個男人進行審問。
那人垂著眼皮,一聲不吭,任由李豪兩人怎麼問話都不開口。
屠姍眨眼:“這人我見過。”
徐志驚訝:“三姐,你真見過?在哪裡?什麼時候?”
……
辦公室,何家歡徐志和被折磨得有些暴躁的李豪都眼巴巴的瞅著屠姍。
屠姍戰略性後退兩步:“在醫院,就是去看隊長那天,我看到他和張麗梅在一起。”
三人臉上的希冀瞬間散去,變得一言難盡。
何家歡輕咳一聲:“三……”
“叫三姐。”屠姍真怕再來個三妹姐。
何家歡……
“小塗,不瞞你說,我和凌漾是相識差不多十年的兄弟,他的為人我很清楚,絕對是個有責任心,有原則,有紀律,很嫉惡如仇的人,不管旁人如何,你首先應該相信他。”
屠姍???
徐志湊過來:“三姐,凌漾哥絕對的真男人,雖然他確實很受女人歡迎,但我用我腦袋發誓,他絕對可靠。
外面那些風言風語,你不能信。
再說,別的女人或許對他有意思,也不是他能阻止的,但他肯定不會有半點花花腸子的。
凌漾哥這人吧,我覺得他對女人過敏,身邊的蚊子都是公的。”
屠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