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苦笑一聲！
原來，回憶也可以將人打的遍體鱗傷。
“一定要這樣嗎？”姜沫一臉苦澀的看著慕紹炎。
慕紹炎喉嚨一緊，胸口，愈發的酸澀。
過了兩分鐘，他用了一個字回答姜沫，“是！”
“你想和我分手？”姜沫看著她，說出自己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說的話。
“你走吧！”慕紹炎不肯說分手。
甚至連分手這兩個字都不提。
這對姜沫來說，無疑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慕紹炎，回答我，你是不是要和我分手！”姜沫對上慕紹炎的視線。
如果他一直不說，她就原諒他。
什麼也不計較。
哪怕他還是像現在這樣，做出嫌棄她的樣子。
她也會死皮賴臉的跟著他。
只要……
只要他不說。
可惜，姜沫永遠是輸家。
當她看到慕紹炎眼睛裡對分手有掙扎和猶豫的時候，她以為，她會贏。
當慕紹炎看她的目光，雖然冰冷，但是和看其他人眼神不一樣的時候，她以為她會贏。
可是她輸了！
輸的徹徹底底吧。
慕紹炎深深的看了一眼姜沫，最後薄唇輕啟：“姜沫，如果這就是你求的，那麼我成全你，我們……分手吧！”
姜沫再一次呆住。
她甚至因為這句話，身子有些搖搖欲墜，差一點，就摔倒在地上。
慕紹炎看著她，差一點，就伸出手去扶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