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直白的指責,蘇語寧是生氣的憤怒的。
“你怎麼知道她不市儈?她不照樣拿了慕紹炎一半的財產?憑什麼她姜沫可以覬覦,我就不可以?”
“那是慕紹炎自願給的,她為什麼不能要?”
莊寒心底,依舊是維護姜沫的。
甚至,除了他,任何人不能傷害姜沫。
“算了,你喜歡她,便覺得她什麼都好。可在我看來,她就是一個裱子,一手害我到這般田地的裱子!”
蘇語寧話音剛落,莊寒便抬手,重重的對著她臉上就是一耳光。
蘇語寧那張假臉,差點被打壞。
她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莊寒,“你打我……”
“你嘴巴要是再不乾淨,我不止打你,我還要殺了你。”莊寒警告道。
“你……”
終究是迫於莊寒的氣場,蘇語寧不敢反抗。
對峙了數秒,她突然放下捂著臉的手,語氣平和,“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一個地方。”
蘇語寧有開車來,莊寒上了她的車。
上車之後,蘇語寧開了窗,任由冷風肆虐,無情的拍打在自己的臉上。
冷風撲面後,她焦灼不安的心,漸漸的平復了。
她想起她爸爸說的話,要報仇,就要學會忍耐。
“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直接打昏她,取代她的位置?”蘇語寧問。
能夠得到姜沫單獨出來的機會,實在太少了。
從前是她爸爸手下的人跟,現在是她自己。
今天算是唯一一次了,那個女人看病的時候。
看病……
姜沫病了?